云明汐听了,更骄傲地抬起下巴,眼神里满满都是倨傲凌然。
小翠急着邀功,在云水汐跟前得脸,更是描绘得绘声绘色,“小姐,三小姐那脸惨白得跟死人一样,那张脸也晦气得不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命。她明明中毒很深,却不敢声张,反而说染了风寒,一定是知道小姐的厉害,自知不能比肩,所以伏低做小,忍气吞声,小姐大可放心!”
云水汐不悦地声大了起来:“我何曾畏惧过她?先前大夫人看重她几分,不过是当一条狗闲来无事逗弄逗弄罢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她越来越放肆无忌地说:“别说她没有确凿证据,不确定是谁下毒,就是有,告到父亲或祖母哪里,你以为他们真的不知道取舍吗?大夫人娘家虽然势大,可其父兄常年在外征战,几个老弱妇孺不善打理财务,我们府中也是常年入不敷出,大夫人娘家压根帮衬不了,要不是我舅舅家经营绸缎,常年进献好几万银子,这府里早就成空壳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小姐所言极是,只是小姐这话可莫要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说,他们可是既要脸面又要贪财的人!”小翠听得胆战心惊,连忙劝道。
可岂料云水汐是报复成功,高兴过头,竟没了平时一点端庄持重,“也不知姨娘怎么想的,明明出身不差,巴巴来当别人的妾,要我说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她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就连小翠拉她也没有反应,她殊不知自己的生母站在后面,听着这话,脸越来越黑。
“说够了?”语气甚冷呢!
云水汐惊恐地回过头,发现她的生母赵姨娘冲过来就劈头盖脸打她,“你这个死丫头,还敢编排,瞧不起你娘,你个作死的,自诩高贵,要不是从我肚皮里出来,你以为还有你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东西……”
“姨娘,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云水汐闪躲着,哎呦叫唤着。
待赵姨娘消了气,云水汐也被拧打得不轻,身上好几块淤青,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伤痕累累,一巴掌就挥到小翠脸上,“死贱婢,她来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小翠捂着脸哭,委屈万分:“小姐,奴婢拉了你,你没反应啊!”
“定是你没用力,你还敢狡辩!”云水汐心中有气,就将她当出气筒,一脚踹到她的心窝,“死丫头,还不滚出去拿冰敷的东西来!”
“是,小姐!”小翠敢怒不敢言,委委屈屈出去了,心中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明明她没错,为什么要被人不问缘由,不顾是非对错惩罚?
她弄了冰块用毛巾包着给云水汐冰敷,按揉淤青伤痛处,也不知道是力度不合适,还是云水汐余怒未消,她的头发突然被凶狠抓起。
云水汐的手狠狠往后扯着她的头发,小翠顿时眼泪汪汪,觉得头皮都快扯掉了。
“死丫头,你下手就没个轻重吗?”云水汐凶恶地骂着,神色扭曲狰狞,像个女魔鬼一样。
“唉,唉……”小翠叫唤起来,“小姐,你轻点!”
“我轻点,你这个贱婢就是死了也是死不足惜!”她放开对她头发的蹂躏,只见头发纷纷扬扬,掉了好多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