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圆睁瞳眸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位人妖先生不懈的毅力!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话!"看着依旧逐步靠近的身体,麒御君脸上的冰冷更甚了,他冷冷地再次警告说。
"呵呵!"纤细身子的他,身体出奇的柔软,在脖子固定不动的情况,居然奇异地靠近在麒御君肩膀之处,媚笑一声,那双妖艳的眸子,飞驰一丝阴森,撒娇地低语:"把手中的软剑给人家放下,不然我就要刺你拉!"
冷眸冷冷地看着在他和他身躯之间的那根七寸寒针,正发出妖异的蓝光,显而上面已经萃取了剧毒。
"比起你的软剑,我的寒针应该会让人死得痛苦!"咻地针头一转,转向他身后的朝雨,人妖笑得更加妩媚动人了,让身为女子的朝雨,都不由得暗暗为之失色!
茫然不知的她,依旧紧紧地躲在麒御君身后!并不知死亡,就发生在顷刻之间。
麒御君咬牙地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他,瞬间放下了手中的软剑,飞快地收回在自己的腰间,"兰冰澈你来到底是为何?"
"呵呵,没有为何,就是巧遇而已!"兰冰澈也深知惹毛了麒御君对他,或者对后面的商量,都没有半点好处,于是飞快地收起手中的银针,再次深藏在自己白袍之中,妩媚一笑,妖艳的眸子凝神看着麒御君,淡然地说:"我要和你同行!"
"不行!"麒御君毫不犹豫地冷绝拒绝说。
"为什么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们去!"娇媚的声音再次地尖叫开来。
"需要理由吗?如果你一定要跟着的话,我现在就杀你!"冷冷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眸中,闪过噬血的红光。
兰冰澈看着那抹透心寒的红光,知道麒御君是认真的,如果他跟着去,麒御君一定会杀了他祭旗。
看着这样,兰冰澈唱作俱佳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麒御君的身边,低声对着他的耳朵轻说:"我是来帮你得到血凝,如果你不把我带去,你一定没有办法从他们手中..."妖艳的眸子瞄一下朝雨和舞夫人的方向,继续地低语说:"从她们手中得到血凝!"
"你不是不愿意我得到它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这不像你!"
"因为既然一定要流血,那么我宁愿让我熟悉的人去制造流血,而不想让我不熟悉的人,去把我和我朋友的国家,制造一条血流而成的河!"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冰冷的声音依旧是冰冷得毫无情绪,看着兰冰澈的冰冷凤眸,没有一丝的温度,这样冷凝的神情,让人根本无法探出他冰冷神色下的真正心思。
但是已经和麒御君相识二十年的兰冰澈,可以看出一点点,他毅然地看着麒御君,神情有着悲怆,无奈,眷恋,还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感情在其中,数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脸上混淆,坚定无悔说:"如果今天我骗你了,那么你可以把二十年前那个无助的男孩杀掉,也同时可以把二十年后,意气风发的兰相兰冰澈杀掉,我不会挣扎片许!"
锐利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妖艳到邪魅的眸子,想从那灿亮的艳光下,找到一丝的虚假,但是很可惜,不知道是兰冰澈已经修炼成精,还是真诚不假,他素来锐利眼眸,都没有办法在其中,寻找到一丝让他不相信的虚伪。
"好吧,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勾起一丝没有笑意的弧度,麒御君在这一刻相信了他。
下面是没有看到底的万丈深渊,翠绿的海洋,绵绵数千里,一望无际,虽然景色确实是秀丽可餐,但是朝雨对于下去探秘,可以一点冲动都没有,不过只有她没有这个冲动在场的男人,都有那个冲动。
包括刚刚被挟持的表哥也不例外,只见他小小精悍的眼睛,一听见有办法下去探秘的时候,连脸上唯一的防备,都云消雾散,一点都没有刚才的坚毅,只有闪闪发亮的兴奋。
朝雨再一次感叹,男人是一种冲动型的动物,还是女人比较好一些,总算知道一些什么叫做危险的事。
朝雨翻着不太淑女的白眼,看着眼前这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男人们,语气实在不能好起来地说:"你们真的要跳下去自杀吗?"
"娘亲不是有办法下去吗?表妹不用担心拉,表哥会保护你!"阿木看着一旁的朝雨,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忙请缨道。
"呵呵..."朝雨干笑了几声,对于敦厚老实的表哥,实在是无言以对,她转移话题说:"你不怕下去危险吗?"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表妹我想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有这样的经历了!"阿木颇为引以为傲地说,对于能到这么神秘的地方去探秘,真的觉得自己很男人!"你不觉得很威风吗?"
朝雨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嘟哝道:"没命更威风!"
站在不远处的黑羽,听到朝雨这样说,爽朗地一笑,走到她的旁边,看样子颇为熟悉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害怕,这不像你!"
朝雨的眉眼间已经感到不耐了,她什么时候真的成了男人了,学会了天不怕地不怕这回事了!她不客气地大叫:"我什么时候这样彪悍了起来,我自己倒是不知道了!"
突然被朝雨的火气,喷得一脸黑灰的黑羽,摸摸鼻子,双眼沉稳正直地道:"呵呵,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彪悍,我只是说你"一向光明正大的她,一时都找不到适合的词语,形容现在这么困难的状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