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而精于算计的思绪,全都缠绕在其中,一时不可自拔地凝视注视着,似乎觉得时间和空间都不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那张甜睡的小脸。
"嗯!"
猛然间,她的一声叮呤,让他稍稍迷乱的心思,瞬间变得清明,利眸在深深注视她片刻过后,再次徐徐闭上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清醒过一般。
"嗯!啊!"徐徐挣开一双满含惋惜的晶眸,闪过刚醒来的茫然和迷糊,怔怔地看着雪纱所做的帐顶,还没有清醒的脑中,竟然不知道这看起来名贵的帐顶,为何出现她眼前!
"我怎么会在这里?"茫然地转过身,咻地,在她晶亮的眼前,出现一张天人的一样俊美的巨大俊脸,一时之间,她只能再次怔怔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竟忘了作何反应,"难道我还在睡梦中?"她难以置信地嘟囔。
"啊,不会啊,我明明醒来了!"眨了眨双眼,看着眼前不变的景象,再而不相信地揉了揉睁得铜铃一般巨大的双眸,"天啊,是真的!她没有做梦...等等!麒御君?他怎么在这里?"
突然发现眼前的俊脸,是一个名字叫做麒御君的可恶男人时,朝雨猛然惊讶跳了起来,小脸上的神情,迅速从迷恋转为惊悚!
"麒御君,你给我醒来,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美丽的少女,不顾早上的宁静四溢,大声地问道,紧张惊悚的神情,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慌张,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烂漫和清新。
幽幽张开锐利得刺人的黑眸,麒御君清明犹如没有睡过一般地锐利盯着眼前慌张的小脸。
"这张床是我的。"冷冷地吐出一句,利眸徐徐从她身上毫不留恋地移开,高壮修长的身躯,缓缓从床上起来,撩开同样用高级雪纱所做的帘幕,徐徐走出两人亲密相贴的封闭空间。
修长健硕的身子,只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裤,上半身是精瘦的赤裸,乌黑的青丝,邪魅地随意披在坚实的肩膀上,俊美的俊容中,更带三分的邪肆魅惑。
朝雨愣愣地看着他优雅的动作,晶亮的瞳眸中,不可抑制地再次发出熠熠的星光,待她消化完麒御君的话时,麒御君已经在穿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雪白中衣,看着他流畅的穿衣动作,她有点神经质地问:"干嘛我在你床上?"
"为什么你不在我床上?"
晶亮的瞳眸看着一脸冷峻的俊脸,咬牙地道:"我跟你毫无关系,我干嘛要在你的床上?"为什么她总要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呆在这里,好不好!
咻地,一只修长的大手,猛然穿过迷蒙的雪纱,紧紧地抓住朝雨形状优美的下颚,语气颇为阴森地低语:"是吗?你与我真的没有关系?"
锐利的黑眸,向下一瞄,邪魅一笑,淡然道:"你是我的女人,这就是你为什么在我床上的原因。"
'更确切的原因是,你是我找到血凝的重要线人,我怎么可以让你离开我半尺之外呢!';麒御君深沉的想,冷绝无情的他,根本对朝雨眼中的迷恋和感情视而不见。
红唇微嘟,晶眸瞳眸中闪过一抹慌乱,心跳得更快了,她似乎感到一股热气在她脸上升起,"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少自以为是!"
"哈哈...你的身子被我...难道还有别的男人愿意要你吗?呵呵..."冷眸一闪,薄唇冷讽地吐出一句:"我似乎还忘记了,那个病鬼似乎对你喜欢有加,可能他并不介意带绿帽子这回事吧!哈哈哈..."
"你!"朝雨想上前跟他理论时,猛然发现身体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似乎她平常并不常有这种感觉,估疑地往下一看!一声震天的尖叫,在这个宁静舒适的早晨,猛地响起!
"啊!啊!啊!"连连发出三声尖叫,朝雨手忙脚乱地把一旁的棉被,紧紧包裹住赤裸一丝不卦的身子,晶亮的瞳眸,狠狠地盯着那张漂亮俊美得有点过火的脸,狠狠地说:"你这个**,为什么脱光光我的衣服?"
剑眉微挑,不置可否地看着她,邪魅的薄唇微微一勾,一抹性感的浅笑,使他看起来更加的惑人'漂亮';了,他微弯着高挺的身躯,俯下头看着慌乱不已,但仍旧因为生气而闪闪生辉的黑瞳,利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冷光,轻柔低语:"如果不检验一下,我怎么知道我的东西,到底有没有被'碰过';?"
"无耻!你这个无赖,我不是你的东西!"听出他言外之意,朝雨本来青红交错的脸,显得更加的红润,心中的火气让她恨不得把他活生生地切成一块块!
利眸看着她天然生出一股生气盎然的美丽,淡淡带粉嫩的小脸,更加的红润了,他依稀还可以从她晶亮的瞳眸深处,看着一抹簇拥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她变得愈来愈有趣了,看到她生动的表情,神态,似乎一种很久没有从体腔内产生的愉悦,浸透着他灵魂的深处,让他忘却那些从来都没有办法忘却的痛苦...
剑眉挑得更高了,他语气有着故意气死人的云淡清风,似乎对于朝雨的生气,一点都不在意一般,淡然继续说:"我无耻吗?呵呵,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很正直无私啊,还有什么叫'**';?"
对于她某些时候,突然而至的奇怪用语,他一直认为那只是安昌语中的某些俚语,但是她用这个词来骂他,似乎有着不止俚语的含义!
朝雨听到他话语中的前段,还是很气...不!是快要气疯了!但是一听到后面的问话,就感到脊背上冷汗直流!"**是...是...就是太色了,以至于走火入魔的人!"一时间,她变得非常理直气壮了,就是啊,**本来就有点这样的含义了,呵呵,不过最正确的含义,她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