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美丽晶莹的身体,真的不能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所拥有的,她...拥有太多世间上,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想到这...冷眸闪过一抹比冰冷,更让人寒冷的眸光,好像噬血的野兽,想要摧毁所有一切撕裂挣扎的猎物的眼神。
太恐怖了...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朝雨趁着他一瞬间愣住的片刻,翻身,拼命往上爬,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她不想成为这个恶魔发泄的牺牲品。
鼻息之间,全都是他浓浓的体息,还有一股淡淡,专属于情绪的麝香气息,缥缈在她身体的周围。
雪嫩的身子,用力地挣扎,他不要这种没有爱的发泄,如果他不爱她,他没有资格碰她!他没有资格!
"你放开我...放开我..."
冷冷说:"太迟了,你不该招惹我!"
"啊——"不要啊...就在瞬间,一股红光,在她的身体中,徐徐释放出来,发出熠熠红光,猛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把把他强制震开,麒御君没有想到会,突然发生意外的状况,一下子愣住了,不小心被这股力量震到在地,狼狈地看着雪白的人儿,痛苦地匍匐在床上。
心里一惊,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猛地扑倒朝雨身上,把趴着的她翻身面对他,冷然的嗓音,透着一丝紧绷,连忙问:"朝雨,你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会这样..."
以陷入昏迷的朝雨,清甜秀丽的脸上,只剩条条还没有擦干的泪痕和恐惧地紧蹙秀眉,本来嫣红的小嘴,变得煞白,只能含糊地逸出几声轻喃:"不要啊——我不要——啊——"
一瞬间,麒御君只能愣愣地,震惊地凝视着在眼前的小脸,心里深处闪过一抹陌生,他从来没有试过的窒息紧绷...
看着朝雨犹在恐惧喃喃自语,他轻轻地抱着她,用着从来没有过的生涩温柔,低声安抚说:"没事了,朝雨,没事了...你不愿意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再这样对你..."
怀中的人儿,缓缓平复了心中的焦虑和恐惧,慢慢地,睡脸变得安详而纯净。
漆黑的夜空中,点点明亮的繁星,再一次笑开脸一般的闪烁,闪光...点亮了曾经漆黑不见五指的星空。
久久,似乎感到怀中的人儿,已然熟睡,麒御君轻轻地放下她赤裸的身子,穿回放在一旁的衣袍。
然后再次地走回在她身边,拿着龙床上的床单,小心地把她卷裹了起来,沉稳地抱在怀里,信步走出烟雾缭绕的浴室。
在门前,等候已久的福寿,惊讶地看着皇上,抱着一坨东西出来,靠近一看,原来是朝雨!
"什么事?"如果不是要紧的事,福寿不会这么晚,还来打扰他。
"皇上,兰冰国的兰冰澈丞相..."
没等福寿说完,麒御君黑着脸,生气沉声低吼:"这个该死的人,又来了,你去把他赶走就是了,朕不想见到他!"
"皇上,这..."
"你不敢?"
"不是啊!这次和兰丞相来的人是...马雅国六皇子——尉迟尧。"
黑眸一闪,冷锐一凝,冰寒的眸子,爆出熠熠袭人寒光,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的冰寒:"你查清楚了?"
"老奴都已确定了十遍了,才敢告诉皇上。"
"好!传朕旨意下去,明天设宴,好好款待玛雅六皇子和兰冰澈!"
紧抿的优雅薄唇在踏进,透着点点黄光的走廊上时,掠过了一抹噬血的弧度。
手,稳稳地抱着怀中的人儿,嘴角微扬,闲庭信步地走回他的寝宫——麒麟宫。
站在紫檀木所做的龙床上,剑眉不由得微挑,凝视着睡得一脸香甜的人儿,喃喃地轻语:"你说我让你睡床,还是让你继续说地板好呢?"
他还没有消去的情绪,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忍住,不再次下手于一脸没有防备,正在熟睡的她。
在看见她身上的床单,遮掩不到的雪白晶莹如玉的雪肤时,大手,毫不犹豫地把她放在偌大龙床的一侧,脱去沉黑的长袍,只穿中衣身子,随即爬上床去,闭目入睡。
在沉沉睡去的前一刻,麒御君脑中闪过一抹甜腻清澈笑靥,嘴角微扬,轻笑而睡去。
"你当我的贴身侍女,只须记得一句话就行了。"冷硬的语气,有着绝对的威严,冷冷的说。
"什么话?"
"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都不能做,福寿你帮我看着她!"
"是,皇上。"
"没有皇上的命令,你只能站在这里!"阴柔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地尖声说。
"但我从半夜,站在现在?"从半夜,皇上开始上早朝起,她就站在这里,现在都快到响午了,她的腿都要断了!
"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站着,你看——"福寿兰花指一指,指着龙椅之外的正殿,数十个大臣,头恭敬的半垂,全在等待着上凑各样的问题要事,他们有的垂垂老矣,有的年轻力壮,但是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跟她一样,站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
呜呜,但是他们是训练有素,而她第一次这样站,简直是要了她命,她的腿就像灌了铅一般,颤麻地不像她身体的一部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福寿公公,捏着嗓子,高喊着:"退朝——"时,朝雨终于忍受不了,太长时间,同一个姿势的站立,直直地往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帅去。
"啊——"正在要亲吻地板的时候,一只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身体,冷情的语调说:"你在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