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身后的人,随即符合地点头,坚毅的神情中,有一种忠诚的视死如归。
尉迟尧依旧是浅笑地看着他们,没有开口责罚,也没有赞同,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青枝,缓步走到刚才去放火刚回来的人,问道:"办得如何?"
"都按照皇子的吩咐做了,火从较远的地方起着包围的模式燃烧起来。"那人恭敬地回答说。
"好!事不宜迟,在他们还没有发觉我们偷掉舞月公主的时候,我们赶快开始撤退吧!"修长的身影,毫不犹豫地拿起悬崖粗绳,往悬崖低下爬去。
看到尉迟尧这样直接的动作,早已准备好的密探,背上朝雨依旧沉睡的身子,敏捷地跟着尉迟尧走去。
马雅国在天山的西边,但是在北,西边被山林大火包围,而且西边的山路陡峭危险,他们一行人根本不可能往那边赶回马雅,而南面虽然是一条宽大的国道,但是哪里被麒御君的重兵把守,滴水不漏,他们的人数甚少,力量对比悬殊,根本也是难于通过,现在唯一能走的就是东边的悬崖,他们只要爬过悬崖,从悬崖回到麒云在天山低下的城镇,再骑马向西面赶路,一出麒云国境内回到马雅的边界,他们也就算是平安了。
这样他们也同时是抢到了舞月公主了。
草木借助火油的燃势,快速地燃烧了起来,而点燃的蜡烛因为已然烧到末尾,而同时让红色的火种掉入浸满火油的野草当中,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麒御君疲累颇不耐烦地砍掉一个涌上来的黑色头颅,喷发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黑色的长袍,他身上的血腥味更重了!
而本来对他一直咄咄逼人的兰冰澈因为已经连续攻击了他两个时辰而没有丝毫的进展,因此太累了,调出这个暴风圈,只是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疲累,有机可乘的时刻到来。
猛地,一丝不属于血腥味的味道传入他的鼻息之间,麒御君猛地一惊,脑中的警铃打响,他一个急促的跳跃,远远地跳离黑衣死士的包围,来到离刚才放下朝雨的树干低下,快速地往上一跃,猛然地发现朝雨一惊被人偷走了。
他神情狂怒,一瞬间愤怒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软剑直直地向兰冰澈刺去!
刚才他对于兰冰澈还存有一丝的兄弟情分,现在看到消失掉的人儿,他连最后一丝的情分都消失贻尽。
兰冰澈被一抹寒光震颤了心神,举起长剑用尽全力地割开那把锐利的软剑,疑惑闪过他的脑海,刚才的麒御君并没有立即致他于死地,为何这一刻他如此迫切愤怒?
"你是不是到了极限?是不是再不杀掉我,就没有力气了?"妖异的眸子看着他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嘲弄着说。
"把朝雨放出来!你究竟把她拿到哪里了?"想到她随时都会有意外,剑招更急了,他招招凌厉致命地攻向兰冰澈,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温度,只剩下冰冷的杀气,"如果你不说,我就要让你血溅当场。"
软剑划过兰冰澈的颈侧,在完美地转了一个弯,当兰冰澈想要用长剑挡开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根本没有半丝的余地,因为软剑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上,只要麒御君轻轻一动,兰冰澈就要血溅当场,死于麒御君的软剑之下。
兰冰澈脸上神色突变,只是不到二十招的对招,他的命就掌握在麒御君的手里,这让他气愤难当之外,更是一种屈辱的难堪。
众人看到主子的性命在麒御君手中,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帮麒御君掩护的天山老人,气不喘,脸不红地走到麒御君的身旁,眯着精光四射的老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脸色青红交错的兰冰澈,戏谑地嘲笑道:"徒儿早知道这个人这么好用,我们刚才就应该擒贼先擒王咯。"
麒御君黑眸微闪,他早已想到了,但是他也知道兰冰澈是一个极其高傲狂妄的人,如果他真的以此要挟,他可能真的会自裁于他的剑下,脑中想到这,他立即小心地点了兰冰澈的穴道,让他一时不能动弹,这一刻,看着那双愤怒到了极点的妖异眸子,他真的害怕兰冰澈会自裁于他的剑低下。
"麒御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兰冰澈怒声地嘶喊,艳如桃李的脸变得狰狞扭曲。
"朝雨在哪里?你的人把藏在哪里?"
"哈哈,想知道吗?哈哈..."妖异的眸子这时才看到刚才的那个树干上口无一物,虽然也疑惑朝雨去了哪里,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狞笑道:"你以为我还会告诉你吗?她被我的人带走了,等我死了,我就要找她陪葬,什么血凝白珠,你永远都别想要到!"
麒御君用软件迅速地划过他的脖子,瞬间一道鲜红的血痕,随即在他雪白的皮肤中冒出,鲜红的血液把他颈侧的中衣都染红了,看到兰冰澈这个样子,红沫紧张地走到前,担忧地阻止麒御君的动作:"停下手!"
麒御君回望着这抹艳红的身影,讶异地看着红衣之上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对兰冰澈了解甚深的他,知道兰冰澈素来酷爱使用艳丽女眷,但这个贴身女眷样貌如此的平凡,还深受兰冰澈重用,看来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他冷锐地紧盯着她,残厉地说:"把朝雨交出,我就不杀他,不然我可是会把他一刀一刀地凌迟致死!"
红沫眼中闪过一丝紧张,立即紧张解析说道:"那个女子我们没有拿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