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搬到怡妃娘娘的帐篷里,小心点,这可是专门服侍怡妃娘娘所用的瓷具,要是摔坏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掉!"那个狐假虎威小贵子公公的话,犹在耳中,朝雨娇小的身子,已用尽全部力气搬着沉重硕大的箱子,这些活都是男人来搬的粗活。
朝雨痛苦地满脸爆红,认命地搬着,放在她怀里的沉重箱子,心里暗讨,'她就不信,如果摔落了这箱瓷具,他们又能拿她如何!';从见到黑衣男子的那个黎明前的早晨开始,她就知道,麒云国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杀掉她,如果要杀,当时也就杀了,还会让她多余地活过这些天吗?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寻找更恐怖的机会,来折磨她,她还是认命地做着苦力吧!
好不容易快要走到,怡妃娘娘所住的雪白帐篷门前,咻地,从帐篷中,传来细细的娇吟,让她咻地脸上,染上血红的红晕。
"啊...不要...嗯..."放浪的声音,虽然经过抑制地压低,但是就在布帘前的朝雨,还是清楚地听到怡妃娘娘,所喊的是什么。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虽然她可悲的没有丝毫的实战经验,但是她还是清楚地知道,这种声音,所代表的是什么!
皇上在皇宫里,要明天才来麒麓山狩猎,那么在怡妃娘娘帐里的人,只能是奸夫,呵呵——
朝雨听着这些颇为熟悉,也颇为陌生的声音时,晶亮眸子,光芒大增,闪过一抹璀璨的黠光,猛地,脑中闪过了一抹怪异的想法。
她没有像正常人那样,发现这样事情,而害怕地转身离去,免得惹来杀身之祸,嫣红小嘴扬起一抹可爱的奸笑,喃喃自语说:"古语说:危机,就是有危才有机,现在可是我翻身的大好机会,呵呵——"
不可抑制地开心奸笑了好几下,朝雨轻轻放下搬在手里的沉重箱子,无声无息地走到帐篷的后面,她记得,上次来怡妃娘娘帐里的时候,她的床好像就在这个位置的前方,于是从头里取下了一只银簪,用尖锐锋利的尾端,划开了帐子上颇为厚实的麻布,在口之足够一个眼睛所大的时候,她明目张胆地沿着细孔,明目张胆地看着帐篷里,正在上演着的激烈戏码。
"嗯..."
耳边听着可比拟环回立体声的声效,朝雨凝神一看,只见怡妃娘娘平常高贵端庄的样子,全丢在九霄云外...
视觉的震撼,让朝雨楞了好一会儿,第一次看现场实体操作的她,还真的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一想到她以后是否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就看这一次了!
晶眸的视线,还是坚定不移地沿着男人...
再一次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晶眸震惊地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好帅...好帅...好帅的男生啊——
不自然地吞吞口中,多余的唾液,希望他们不要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朝雨看到那'奸夫';,脸上有着刀削斧斫的俊朗,俊美如天上摘仙的五官,立体而深刻,慑人心魄的狭长凤眼,冷然发出璀璨光亮的星芒,挺直坚毅的鼻子下,一张优雅薄情的薄唇,利落的面部线条,隐隐发出尊贵冷然,睥睨天下的帝王之势,倨傲冷情地看着身前,脸上冷然平静,没有丝毫沉醉于肉欲之中的畅快神色,只是无情地发泄身体里多余的渴望。
朝雨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这个男人,她的精神,她的视线,满满都是充斥着冷傲的俊美容貌,咻地,一阵莫名的情愫,流窜在心底深处,慢慢地植了根。没由来的,心头一紧,酥酥麻麻的感觉溃堤泛滥。
突然,漆黑璀璨的凤眸,猛然转头,直直看着朝雨偷看的方向,在漆黑的凤眸中,她似乎看到一闪而过的噬血——
男子漆黑深幽的黑眸,冷情地看着怡妃...
还在不断喘息娇吟的怡妃,性感暧昧艳笑,眼里闪着显而易见的爱恋,但视而不见的男子,毫无留恋离去,只见他冷峻的侧脸,没有丝毫的眷恋和回应,紧抿着薄唇的他,显然对于怡妃讨好的笑,毫无感觉。
不拖泥带水地捡起刚才脱下的中衣和黑色的长袍,一件一件利索地穿在修长坚实身上,修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帐篷之中,几乎当撑起帐篷的顶梁柱,他很高!
猛然,俊脸再次转头,深入寒潭的黑眸,闪过一抹锐利的利光,定定地看着朝雨所蹲的位置,时间在那一刹那定格——突然,薄唇扬起一抹森然的冷笑,似乎觉得,已经得到他要的效果,继而头也不回地转身,冷然离去——
朝雨愣愣惊惶地看着这吓人的一幕,簌簌发抖的身子,似乎还在害怕他那抹锐利的视线一般!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刚才她就以为他发现了她在偷看!幸好,他只是'刚好';,看到她所处的方向而已。
朝雨看得出来,和怡妃娘娘激烈热情相比,她的奸夫,淡漠的只是无情地发泄,当这是一具解决渴望的工具而已!
"呵呵——"晶亮的圆眸微弯,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一样,"呵呵,看来这个怡妃,很重视他嘛!愈重视愈好玩——哈哈——"
朝雨像任何都知道一般地重新回到帐帘门口,恭敬地喊道:"怡妃娘娘,我是送瓷具来的宫女,现在可以进来放下瓷具吗?"
帐帘之中,传来筛筛的穿衣声,半响,怡妃娘娘犹在喘气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传来,"进来吧!"
"是——"
朝雨走进帐帘之中,见到怡妃早已穿着妥当,端庄艳丽地坐在躺椅之中,等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