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必须密切注意南宸御的一切,他可不是我们表面所熟悉的那个贪图美色,懦弱无能的南宸御。"至少在出使纳罗国这段时间,他所派去刺杀他的杀手,不仅没有一个伤到他分毫,反而被他一个不留的赶尽杀绝,其狠心程度让人心寒。
南广谦脸色一沉,没有了往日百官印象中的温和礼谦,有的只是阴厉狠绝。
"若你父皇真有心传位于他,百官肯定会阻扰。不过,斩草除根才是以绝后患的最佳方法。"荣贵妃展颜一笑,美艳却狠毒。
闻言,丞相与南广谦同望向于她。
看了两人一眼,荣贵妃越发笑的艳丽。"改日,本宫到想见一见那倾国倾城的挽华郡主。"
"母妃英明。"南广谦会意一笑,与丞相互换了一个眼色,一切明了于心。
...
宸王府。
新王妃被劫,已是两日后的事。虽被四皇子下了禁令,再乱嚼舌根者,杖责五十,但私下,仍有人窃窃私语。
自古皇家如虎穴,争宠谋利乃家常便饭,更何况是一个刚过门的王妃,在这异地没权没势,更是不被这势力眼见风使舵的小人待见。
简洁庄严的皇家祠堂里,跪着一个白色的纤瘦身影。她素衣白雪,一头如绸般的青丝,松松的左边绾成一个髻,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随意的固定。让其直直的从左肩垂泻下来,宛如优美华丽的流苏。
苍白的容颜,尽管不施任何粉黛,却无损她倾国倾城绝世容颜。脸颊两边碎长的刘海,更是为她增添了一份优雅静美。
她的神情静默淡然,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清冷的凝视着案台上那几十个灵位。
她已经跪在这里两天两夜了,不吃不喝的跪了两天两夜,苍白的嘴唇都干固的裂开了。一个刚过门的王妃,第一天被人劫走,再被罚跪祠堂几天,她怕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吧。
梦挽华直直的看着那些灵位,眼睛却无神,不知在神思些什么。这两日她想了很多,对于这门婚事,她已经无言到冷漠的态度。
也不抱着南宸御会宽待她的奢望,她只要抱着随遇而安的态度,安分的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