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周桥行把司徒清清打横抱走,甜心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小年轻谈恋爱,这么有激情。
虽然她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可是比起司徒清清和周桥行来,她真觉得自己老了。
经历的太多,人就有一种沧桑感,这与年龄无关。
她背着手,慢条斯理一步一步的上楼去,推开门,司徒清朗似乎是已经睡着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甜心上前去看了看,司徒清朗倒依旧保留着当初当兵时的机警,察觉到有人来,强撑着让自己清醒,问道:"你回来了?"
"嗯,你睡吧。"甜心帮他掖了掖被角。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和好了。放心吧。"甜心拍拍胸口,"我是谁,司徒家第一调解员。"
"嘚瑟。"司徒清朗白她一眼。
"难道不是?"甜心掰着手指头算,"自从嫁进你们家,你们家庭成员的关系缓和了辣么多呐——"
"好好好,感谢甜心小朋友维护我们司徒家的人际关系,您老操心了。"司徒清朗真怕她再比划个地球大小,搞得她像维护世界和平一样。
"嘿嘿。"甜心笑,"好了,不跟你说了,你睡觉吧。"
"一起睡。"司徒清朗掀开被子。
他身上的管子被七七八八的卸掉许多,尤其是那根有辱他形象的导尿管。甜心一看他清清爽爽的躺在那,立刻噘嘴:"你怎么把仪器都停掉了!"
"都说了我没什么大事。弄那些东西怪麻烦的。"司徒清朗活动活动身体,"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
说是挺好,但毕竟是躺了三个月的人,肢体其实还有些不太协调,好在他只是昏迷,并没有真的发展为植物人,也不需要漫长的过渡期才能恢复知觉,到目前为止,他意识倒还不错。
"你一点都不听医生的话。"甜心抱怨。
"啰嗦,来一起睡。"司徒清朗再次说道。
"这是医院,不好吧——"甜心有点小害羞。
"..."司徒清朗无语,他很想问问甜心,她脑子想到哪去了。
甜心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床上爬,反正清朗这么强壮,应该即便撤掉仪器也没什么大不了。
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司徒清朗翻身将甜心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先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法式深吻。
"唔..."甜心被亲的脸都红了,身下也不自觉有了些反应,司徒清朗还惦记着她有孕在身,于是用手臂撑着身子,虚压着她。
"想要你。"司徒清朗喘着气,"就是这床——太不方便,还是算了。"
她松开同样是有些气息不匀的甜心,侧躺在一旁,让甜心枕着他的手臂和胸膛。
甜心摸摸他的头,摸到之前撞伤的地方,心疼地问:"头疼不疼啊?眼睛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能看清了吗?"
"能感觉到在一点点恢复。"司徒清朗的语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有你,甜心。"
"当时本来要给你做手术来着。"甜心轻声说,"清朗,你说咱们这算是因祸得福吗?没想到当初那场严重的车祸,不但治好了你的淤血,还治好了你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