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颜清挑眉。

“是，是……是因为要合作，对，没错，合作伙伴之间不宜闹矛盾，否则损害的还是咱们自家的利益。”

颜秋霜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颜清也不拆穿他，而是道：“我会让颜四给你做个半脸面具，平常出门见客或者办事的时候可以戴。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见燕亲王的时候不要戴面具。

毕竟大哥现在是镇国郎君，我马上也要成为驸马了，咱们家在别人眼里，估计已经是高级关系户了，和燕亲王的接触不会仅限于在登州。

说白了，除非你有能力在登州永不落面具，或者从登州回来之后，永不在燕亲王面前露面，否则你还不如去登州后，第一次见面就让她知道一切，最起码显得咱们有诚意不是？”

“额，这个，再说，再说吧！对了，清娘，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动身，还有其他事要嘱咐吗？”

这话题转的够生硬，颜清知他是个有主意的，也不继续劝了，顺着回道：“后天就动身吧，虽说我已经托燕亲王帮忙给作坊选址了，但是她不懂这些，还要你去了亲自定下来。

草原春季会剪羊毛，这一茬是我跟贺楼赫敏预定过的，不容错过。

期间不足一个月，时间紧，要劳你受累了，等到作坊运作起来，就会好很多。

后面的奶粉生意才是真正考验你的地方。”

“嗯。”颜秋霜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只知道秘方，毕竟没有亲自制作过，还要磨合，欸……”

“我不是说这个。”颜清摇头，眼睑微合：“奶粉制作不是问题，只要把秘方记牢，多试验几遍就行了，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上次陆九来给大哥送嫁妆时，和顾二签了合作协议，再加上我这边，算是三方挂钩了。

等到奶粉制作出来，销售才是问题，因为奶粉作坊设在北地，而且北地和草原接触最多，对奶酒等奶制品接受度也比较高，所以第一站肯定要在北地打响！”

“你的意思是，和陆家商号合作？”

“对。”

“那顾二的博浪商号怎么办？”

“这就是要考验你能力的地方了。”

“……不太明白。”颜秋霜诚实道。

“我之前给你的关于北地风俗民贸方面的书籍，你都看了吗？”

“看了，都看完了。”

“有什么想法？”

“……”

“怎么了？”

“能说实话嘛？”

颜清哭笑不得：“既然问你，自然是希望你说实话，我又不是大哥，不会批评教育你的，有话尽管说。”

“你是不会批评教育我，你只会用现实巴掌拍醒我……”颜秋霜嘀咕道。

颜清眼皮轻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颜秋霜一个激灵，赶紧改口道：“不是，我是说，说实话好，嘿嘿，实话好……”

“行了，我今儿个在宫里绷了一整天，累着呢，赶紧说，说完还要早点儿睡。”颜清说着打了个哈欠。

颜秋霜闻言，果然不胡扯了，立即坐直身子，正了神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