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请诸位看清楚了,这不是单独为颜县侯准备的席位,此处本就是简大将军的席位,如今不过是安排颜县侯与简大将军同坐罢了;
第二,这般安排颜县侯的席位,并非我家王君擅作主张,而是和萧贵君一起禀明了母皇之后安排的。大皇姐和大皇姐夫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大帽子往我夫妇二人头上扣,实在让人心寒!
亏得我家王君心善,为防大皇姐夫出丑,多次借口醉酒出言提醒,竟还反遭埋怨陷害,欸……”
赵元成先是一怔,随即满面阴沉,她失算了,没想到席位安排是向庆德帝报备过的。
如今这局面,怕是要先低头了,思及此赵元成斜眼看向恒王君韦嘉。
多年夫妻,韦嘉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三皇妹莫生气,事关两国邦交的大事,本宫和你大皇姐难免看得重了,但凡和使者团有关,事无巨细,本宫和你们大皇姐都关注着呢。
没想到一时不察,竟冤枉了你们,本宫这厢给你们赔不是了,三皇妹和妹夫都是大度的,就不和本宫计较了吧。”韦嘉认错认的心不甘情不愿,还找了借口。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真……让人不齿!
赵秀合再也听不下去了:“够了,元成,还嫌你家王君不够丢人是吧,还不赶紧让他闭嘴!”
韦嘉懵了一瞬,随即面上猛然涨成猪肝色,既是气的,也是羞的,火上脑,竟是想也不想就道:“赵秀合你什么意思?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宸王府关系好是吧,干什么都帮着她们,你就算帮她们,也不用这么羞辱本宫吧?
本宫可是母皇亲封的恒王君,你还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有没有把母皇放在眼里?
再说了,你算老几啊,寻常百姓家,嫁出去的儿子就是泼出去的水,你都是泼出去的水了,还乱插什么嘴,又……唔唔,放……放开……”
“闭嘴!”赵元成咬牙切齿。
“呵呵,恒王殿下捂他的嘴做什么,我都是泼出去的水了,还怕他说嘛,你们夫妻两个一唱一和,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倒是演得好。”赵秀合嘴角挂着冷笑。
“不,不是,大皇兄,韦氏不会说话,冒犯了大皇兄,臣妹稍后就罚他禁足,您别生气,别把他的浑话当真……”
“说得这么溜,可见平常心里没少这么想,如今摊开了说倒是极好,恒王殿下心中想必也是如此想的吧,难为你还要笑着称呼我一声‘大皇兄’,真是委屈你们夫妇二人了。
不过,既然今日把话说到这里了,咱们不妨摊开了说,既然你们嫌我这盆泼出去的水碍事,那就如你们所愿,日后咱们且当不是一家人好了,逢年过节的也不必走动了。
回头我就嘱咐大皇子府和博陵马家那边,以后一定离你们恒王府远远的。
但是,即便不是一家人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韦氏突然爆发,指责我偏帮宸王府,这咱们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