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了,肯定是姐妹们名字太相似,靖王一时间没弄清楚,其实叫的是她,因为他根本不待见那野丫头,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又怎么会叫她的名字。
月芽儿扶着阑凤歌,雪婵在边上屁颠屁颠的跟着,也不知道郡主跑哪去了,她只得按照原定计划,先将两位皇子送进厢房。
送到厢房门口时,雪婵忙扶起俊俏且温柔如水的七殿下,推了月芽儿一把,"你和三小姐去扶靖王,我扶七殿下去隔壁休息。"
月芽儿忙傻兮兮的道:"好的,你小心。"
当把倾慕已久的帅气殿下扶到床上时,雪婵期待的握着双手,见他已经半晕半睡的躺下,一颗心如小鹿般开始乱撞起来。
真好看呀!
可惜,这是老爷给小姐预定的未来夫婿,她只能看,不能吃。
流了半碗口水之后,七殿下已经安静的沉睡起来,乌黑的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略显柔美,唇红齿白,仪容瑰丽,整个人睡上去看起来十分的吸引人,看得雪婵再次流了滴口水,这才转身出去,关好房门。
而这边的白芯柔和月芽儿,两人把迷迷糊糊的阑烙苏扶上鎏金大床后,早累得气喘吁吁起来,看着醉意绵绵的靖王,月芽儿忍不住惊叹道:"小姐,王爷生得好俊啊。"
"说什么呢,你出去守着,咱们按原定计划进行。明日一早,你再叫大姐进来。"白芯柔双手插腰,也吞了吞口水,把月芽儿给撵了出去。
等月芽儿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得胸脯起伏起来,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强一个男子,她真有些做不出来,可白芯蕊竟想得出来,她到底是哪来的。
这个无比邪恶的词语现在对她来说,甚至有些...美好。
醇香的酒气,俊俏的梦中情郎,漂亮的房间摆设,旖旎梦幻般的大床,无一不吸引着白芯柔,她轻轻踮起脚尖,慢慢走到床沿,喃喃道:"王爷,你醉了吗?"
"嗯?"男子轻嘤一声,迷茫的睁开双眸,渐渐的,面前的女子变得幻象起来,她似乎在舞那支霓裳羽衣,顾盼生姿,眉目含情,好像在向他招手似的。
"你...你来了?"
"王爷,您轻点,我怕疼。"
果然,有时候得一致对外,才能取得好的成果。
"好美..."
阑烙苏俯身温柔的压了下去...
"郡主,郡主..."
可是,她的心如刀割一样的疼,他竟然叫她"郡主",她是白芯柔,不是白芯蕊,他竟然把她想象成白芯蕊,然后才要了她。
内心的愤怒、忌妒、悲哀全部涌来,白芯柔想挣脱男子的桎梏,可发现根本是徒然,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紧紧闭上双眸,任由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如果时间长了,她多陪在靖王身边,他会不会重新爱回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哪时爱上白芯蕊的,若是不爱,怎么会在最动情和忘情的时候叫她的名字。
阑烙苏迷离的睁开双眼,继续轻喃道:"芯柔...芯柔...本王爱你,只爱你一个。"
听到这句芯柔,白芯柔这才感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现在叫的是她,让她为他付出一切,她都无怨无悔。
原来,他是爱她的,大概被刚才的白芯蕊迷失了心,所以才会酒后叫她。
白芯蕊主动搂紧男子脖颈,在这静谧的新床上,两人合二为一。
"嘘——嘘——"
白芯蕊对着那间神秘的房间嘘了两声之后,发现四周没人,这才蹑手蹑脚的提起裙角朝房间门口走去。
还好没人,她可以把衣裳还人家,再换回男装出去抓奸!
恐怕这时候阑烙苏已经把白芯柔吃了,想到这里,白芯蕊一阵脸红,忙悄悄推开房间门,慢慢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些黑,可能是光线的原因,白芯蕊跑到萝帐边,准备将她的男装先拿出来,突然,身后一股强劲的冷风蓬勃而出,白芯蕊本能的出掌反击,可一出手,手腕已经被一双冰冷的手稳稳捏住。
这房间有人埋伏,该死的,刚才她大意了,出去跳了那支舞,肯定已经被这衣裳的主人盯住,她回来的时候也没仔细看看,这下有理也说不清,况且她没理。
男子玉手冷冷拂过白芯蕊柔嫩的小手,头上纱巾早已拿下,白质的玉冠上垂落下来的细珠簌簌作响,如刀削般弧度完美的下巴轻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轻讽,一双明眸危险而狠辣,冷声道:"你是谁?"
白芯蕊被男子反扣着手,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闻到他身上有股好闻的龙诞幽香,还有股浓浓的杀气。
"你...你放开我,我是来还羽衣的,你又是谁?"白芯蕊没想到这人武功这么强,他根本没合半点力,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他要是想做出些什么举动来,估计她今天就惨了。
"你盗了我的衣裳,你说我是谁?"裔玄霆攸长的凤眸轻眯,黑眸危险且冷洌,气势逼人,好似排山倒海压迫而来。
"你骗人,这明明是女人的衣裳,怎么成你的了,莫非你变态,或者是人妖?"白芯蕊大喝一声,反正人都被控制住了,还不如多和他耗耗,她也不讲什么淑女风范了。
裔玄霆一听,眉头微皱,眼里是一抹讶异与怔然,这口出狂言的小女子,是刚才那个光芒万丈的仙女?
而且,什么是人妖?
"伶牙俐齿!"男子冷地说完,大掌一拉,面前女子一个踉跄转身,当两双美眸相对之时,白芯蕊一个恍神,以为自己看到了阑泫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