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白芯蕊有些迷茫了,他们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兄弟,还是仇敌?
"那本就属于朕,朕不该得?"裔玄霆危险的眯起眼睛,他可从来没打算将面前的男人当着自己的弟弟,再说,他也没弟弟。
阑泫苍冷冷睨了裔玄霆一眼,正在这时,裔玄霆一剑翻飞刺了上来,阑泫苍也反射性的刺过去,下边的白芯蕊见状,捡起地上的一柄宝剑,对准自己的手腕道:"你们别打了,要手链是吗?我马上给你!"
她不明白明明刚才在空中,怎么现在又有地了,周围飘着好多乌云,所有人都好像迎着冷风,站在塔顶一般,脚下却又有绒布般的土地。
见心爱的女人伸剑就要砍掉手腕,阑泫苍一颗心攸地疼了起来,他一跃上前,手中宝剑飞篷而出,咻的一声将白芯蕊的剑给击到地上,那宝剑落地,发出铛的一声击地声。
白芯蕊见阑泫苍出手挡住自己,当前就准备去接他,正在这时,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御风而来,在白芯蕊放大的瞳孔中,那宝剑直直的刺向阑泫苍的背!
"苍!"白芯蕊无力的大喊一声,阑泫苍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的破败下来,她心疼得如刀割一般,好难受!
阑泫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那血很香很甜,在看到白芯蕊的那一瞬间,他嘴角兴起一抹安然的微笑,"芯蕊,别跟他走,你是我的..."
说完,在白芯蕊伸手去抓之前,阑泫苍的身子攸地飘进悬崖下,任白芯蕊怎么抓都抓不住,她想跟着跳下去,可就在迎着冷风的那一刻,一个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拉住,并紧紧抱在怀里。
"他死了,你跟朕走,你是朕的!"裔玄霆死死抱住白芯蕊,不让她跟阑泫苍跳下去。
白芯蕊悲愤的看了眼慢慢坠落的阑泫苍,直到只剩最后一个光点,她愤怒的转过身子,反瞪了裔玄霆一眼,"你永远是世上最孤独的人,你杀了他,你这辈子都会受到惩罚,我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说完,她一把推开裔玄霆,扑通一声跪在悬崖边,朝着无底的深渊大声呼喊起来,"苍,你不要走,苍!苍!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白芯蕊大声呼叫出声,就在她伸手去抓之间,她像感觉到有人在摇她,摇得很重,攸地,她迅速睁开双眼,映出她眼帘的,是阑泫苍那疑惑的脸。
"你刚才...是在叫本王?"阑泫苍紧紧握住白芯蕊的手,她刚才一直说梦话,额头全是汗,头发都被浸湿了,大概是在做噩梦,所以他才摇了摇她,想叫醒她。
"苍,你没事吧?"还沉浸在梦境里的白芯蕊瞪大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她才终于弄懂,她刚才做了噩梦。
原来只是个梦,吓死她了,不过,好奇怪,她怎么会做这种梦,而且,她现在已经想不起梦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觉得刚才想跑跑不动,想喊喊不出来。
攸地,她盯了阑泫苍一眼,抬脚正要起身,发现自己的双腿抬不动,好像被什么绑住似的,等她看下去时,赫然发现,自已的双腿正被人用绳子绑在玉榻下方。
"哪个天杀的干的!"白芯蕊恶狠狠的咒骂一句,大声道:"怪不得在梦里我一直走不快,跑不动,原来有人绑住我的腿,这是哪个该死的做的?"
等她骂骂咧咧的抬起头时,发现面前的男子眼神有些闪烁,甚至有些心虚,她这才算是明白盯着阑泫苍,指着他大叫道:"阑泫苍,是你对吧,一定是你,你给我等着,我要报仇!"
说完,她躬下身子去解腿上绑着的红布,怪不得她会做噩梦,这一切都拜阑泫苍所赐,她绑了他,他还记仇的绑回来了。
不过最让她觉得不耻的是,她竟然喊着他的名字醒来,想到这里,她顿时两颊绯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暗恋阑泫苍,在梦里就爱上他了。
也真奇怪,那梦中,她竟然爱上了阑泫苍,阑泫苍也好死不死的爱着她,她甚至有种被他保护和疼爱的感觉,可惜,丫的全在梦中。
现实生活中的阑泫苍,是个只会欺负她,绑着她的臭男人!
"你刚才在喊本王的名字,叫本王不要离开你,难道...你梦见本王了?"阑泫苍眼底带着淡淡的温润,白芯蕊看得出他有那么一丝丝窃喜和高兴,当即道:"你想得美,谁喊你?我是叫我小时候养的那头猪,他的名字叫'苍';,我要那头猎不要离开我,自作多情!"
"本王...成猪了?"这下子阑泫苍差点气得吐血,不过,在郁闷完之后,他立即换了副面孔,阴笑道:"想不到本王的王妃这么有趣,竟然爱一头猪爱到要死的地步,梦里都是猪!"
"你!"白芯蕊在朝阑泫他咬牙瞪去之后,突然意识到,这傻子在骂自己,她也懒得和他计较,摇了摇头道:"你怎么这么狠,绑着我睡觉?"
阑泫苍有些无辜的看着白芯蕊,轻声道:"谁叫你睡觉老踢被子,你的脚还老滑下去。本王不把你绑住,你能安心睡?你还说,你把我的被子抢去,害我睁眼到天亮!"
白芯蕊一把解开脚上的布条,慢慢起身,细细打量阑泫苍一眼后,凑前大骂道:"你活该!"
那梦究竟是什么,白芯蕊已经记不清了,本来在醒来之前还记得清清楚楚,梦里好像阑泫苍被谁打下悬崖,她心疼得要命,可是一醒来,因为和阑泫苍吵过架后,她就一鼓脑儿全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