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梵清扬愣住了,正细细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
季羽墨见她发愣,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捏着她下颚的手顺势勾住了她的脖子,一个用力,梵清扬的身子便被他搂入怀中,趴在他的身上。
这么大的动作,自然是牵动了他后背的伤,引得他发出了一道闷哼声。
梵清扬很快就回过神,眉宇间的不悦一闪而过,不满地怒嗔道,"季羽墨,你的伤还没..."
"好"字还没说完,季羽墨就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灵舌强行进入了她的口腔内,到处肆掠。
季羽墨丝毫不顾及自己后背的伤,反而忘情地吻着她,在口内掀起一场狂热的风暴。
梵清扬很想一把推开他,再赏他几个巴掌。可在她的视线注意到缠在他身上的白色绷带,染上了丝丝血迹时,她迟疑了,忘记了挣扎,忘记了迎合。
季羽墨的吻,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缠绵。
两条小舌头,在口里不停地交织,上演着你追的戏码。
梵清扬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清澈见底的眸子,渐渐的覆盖住一层迷雾。
嗜血的他,残暴的他,冷血的他,示好的他,挡刀的他,在梵清扬的脑海里来回闪过。
这么多面的他,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呢?
看到眼前这个,即使触动了伤口,却还紧紧抱着她的季羽墨,梵清扬的心,微微颤了一下。
他真的爱上她了?
不,不可能的!他以为她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又怎么会倾心相付!
梵清扬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皱了皱眉,把脸一侧,伸手挡住了季羽墨的嘴巴,语气不善地说道,"季羽墨,自重点!"
季羽墨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瞧了瞧面目绯红的梵清扬,墨眸慢慢变得深邃起来,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却更加的魅惑人心,"这是你第几次拒绝本太子了?"
梵清扬挣扎着起来,拉开了与季羽墨的亲密距离,目光流转,淡淡地说道,"你受伤了,不宜做太过激烈的运动!"
季羽墨没有说话,别有深意地打量着梵清扬。突然,他的眸里划过一丝锐利,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小脸。
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四目相对,"那等本太子的伤好了,就适宜做激烈的运动,是吧?清扬?"
那声清扬,打乱了她平静的心湖。
淡漠的眸子怔然地盯着季羽墨,似是要将他看透,这个时而狠戾,时而柔情的男人,心里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梵清扬敛起所有的思绪,神色漠然地睨了眼季羽墨,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他的面前,"季羽墨,别想太多,快喝药吧!"
季羽墨墨眸微微眯起,眸里射出锐利的光芒。
这女人,倒挺有定力的。面对他的柔情攻势,还能不为所动。
她想与他保持距离?他偏不!
下一瞬,唇角邪肆地勾起,沙哑而又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喂本太子喝药!用嘴喂!"
梵清扬皱了皱秀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静静地看着手中端着的那碗药,没有吭声。
季羽墨不怀好意地扫了梵清扬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冷声嗤笑道,"刚才本太子睡觉的时候,你不就是想这般喂药?现在本太子成全你,你还愣着做什么!"
梵清扬并未把他话中的嘲弄放在心里,而是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还是免了!省的一不小心,把整碗药都吐到你脸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