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解月彦斗的蛊毒吗?”莫子玲站在门口十分悠然的看着靳梧箴。
靳梧箴一直挺着腰板,没有露出一丝疲乏和狼狈。这是她们之间的战争,虽然没有硝烟,但在气势上她不能输。
听见莫子玲发问,她脱口说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莫子玲笑的开心极了,往回走了两步,在靳梧箴的面前站定,靳梧箴还是坐在椅子上,他们的视线没法平视。靳梧箴仰望着莫子玲,莫子玲用的是居高临下的眼神,稍稍弯下一点腰附在她的耳边说:“这是南疆的秘术,用血来解蛊,被解蛊的人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她。至死不渝!我要给他解蛊,以后在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
靳梧箴听清她的话,莫名其妙的心里堵得厉害,脸上却还故作镇定的说:“蛊要是能控制人心,这个世上就不会有分离了。”
“随你怎么说,不去做怎么会知道呢?至少我已经成功的迈出了大婚的这一步。”莫子玲站直了身子双臂环在胸前,趾高气扬的对着靳梧箴说完,勾着唇角走出了屋子。
随着她的身影消失,靳梧箴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地瘫在椅子上。大个子走进来看见她这般模样,紧张的问:“小珍珍哪不舒服?”
靳梧箴无力的摇摇头,和莫子玲说了这么多,她只记得莫子玲最后的话,“用血来解蛊,被解蛊的人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她。至死不渝!”
现在想来,她和九爷之间似乎也是在九爷的蛊毒被解了以后,才发生质的转变。难道真的和解蛊有关吗?
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胃里一抽一抽的疼,她捂着胃部蜷着身,手掌缓缓的揉着。但每动一下,胃就更疼。
她只好踮脚往卧室里边走,大个子在边上紧张兮兮的扶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似地。
靳梧箴趴在床上,闭上眼。
“你不是医生吗?给自己看看啊!”大个子关切的说。
“我没事。”她低声的答道,声音低的都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听清。
大个子的呼吸声就在身后,靳梧箴想了一下侧过脸看着他问:“你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会因为药物吗?”
大个子有点迷茫的摇摇头。
“我的意思是说要是给你吃一种药,让你爱上一个人。能成功吗?”
这回大个子听懂了,两眼放光,大手覆在靳梧箴的头上信誓旦旦的说:“珍珍不需要下药,也能成功!”
靳梧箴哪有注意他的神色,倒是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安慰,若是她,不需要下药也能成功,所以九爷和她是真的相爱吧!
但还是不能释怀的接着问:“要是法术呢?”
“法术是什么?”
靳梧箴轻叹一声,和他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她有点黯然的表情全都落进大个子的眼眶,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大手一面揉着她的秀发一面说道:“珍珍,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打回去,要是在这你不开心,咱们就去你开心的地方。”
“好啊!”靳梧箴无奈的对他笑了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