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九爷都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煎熬,在兽性和理智之间争斗了好几个回合。
终于下了决心,好好的宠爱一下这个惹火上身的丫头,刚俯身下去,就听见靳梧箴冷冷的问了一句,“你干嘛?”
九爷吸了一口冷气,把狐裘往上拉拉,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有蚊子。”
靳梧箴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枕着人家的大腿,一只手还莫名其妙的掌心发烫。她又不是傻子,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一骨碌滚下榻,整理一下衣襟。很小心的偷瞄了一眼九爷的裆部。
尽管九爷不动声色,很及时的用长衫遮盖,但是凸起的帐篷还是很扎眼。
靳梧箴一想到自己手底下一直握着那个,心底一阵恶寒。小声的咒了一声,“色狼!变态!”
“嗯?”她的声音再小,九爷还是听的清楚,忍不住反问:“有人借着做梦的时机对本——人上下其手,怎么不见有人说变态,色狼呢?难道色狼就只能是男人?”
“呵!”靳梧箴本来还想视而不见,没想到他还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这关系到色狼这个称号,必须要好好理论一下。
于是找出手帕一边嫌弃的擦着手一边问道:“你不会躲吗?我睡着了,你不是清醒的吗?明知道有人对你上下其手,你不躲开?”
“我躲开你睡哪?嗯?”九爷轻飘飘的反问。
“按你这么说,是我的错咯!”靳梧箴把手帕往矮几上一丟。
“你没错,我只是说有人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倒打一耙!”九爷一边跟着她调侃,一边暗暗运功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尽管如此,脸上还是泛起异样的潮红。
靳梧箴有点邪恶的看着他,刚醒来的那些不快,随着他抑制不住的一声闷哼全都烟消云散。
心里忽然有个想法,九爷的身体并不影响生育啊!
可是九爷那一声闷哼就像是魔咒,一直在她脑海里绕来绕去,然后关于九爷的画面就会很配合的轮番上演,尤其是他赤果的身体,精壮的上身,宽肩窄臀,长臂蜂腰,精美的人鱼线,还有人鱼线往下,那手感,真的是又粗又长!
哎呀,靳梧箴使劲甩着头,这脑子里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再定神看去,眼神又落在他的裆部。
靳梧箴一闭眼,完蛋了,美色当前,我还做不到坐怀不乱啊!
这时马车忽然停住,有人敲了敲车门说道:“九爷,已经行了一半,是否需要休整一下。”
“好!”靳梧箴飞快的答道,顺手推开车门,一股带着冷风的暑气钻进车厢。她才清明一些。
接过一盏灯笼跳下马车,逃似地消失在门口。
九爷紧攥的拳,这才缓缓的松开,后背紧张了一层冷汗。眯着眼循着她的方向,心想真是个小妖精,看她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丫头心里有他,只是心口不一,嘴硬的很。
跟她在一起,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呢!做个梦都这么让人兴奋不已,她说什么?够粗够大够长,姐吃定你了。
九爷嘴角荡漾着傲娇的微笑,这个评价很受用,能让她满意就好,至于怎么吃定,是谁吃定谁,那要日后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