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翁启宇说出的话,都带着冷飕飕的风。他可不会把一个**老鸨的命看在眼里。
毫不顾忌的对着靳梧箴出手,靳梧箴哪知道威胁他没用,转了刀背,把妈妈用力推进翁启宇的怀里,她窜出房间,往楼下跑去。
“哎呦!这是要出人命喽。”老鸨心有余悸的大喊,在翁启宇的怀里还不到一秒,就被他甩到一边。
翁启宇倒不急躁,鹰隼似的眼眸紧紧的锁住靳梧箴的身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靳梧箴慌乱的往下跑,撞翻几个丫头,推到两个花瓶,一路上鸡飞狗跳。瓷片割破了脚也浑然不觉。
老鸨冲着门口喊,“截住那个死丫头!”
话音一落,两个满脸横肉,身强体壮的打手,像铁塔一样堵在门口。靳梧箴皱紧眉心,清冷的眸子飞快的扫了一圈。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对着门口砸了过去。
啪的一下,打在打手的胳膊上,那壮汉不痛不痒的抖了抖手。
“哎呦!死丫头,那可值钱了。”老鸨趴在楼梯扶手上破口大骂,“翁爷,这丫头要是被我捉住,我可得好好调教。”
翁启宇看靳梧箴的样子,就像看着笼中困兽,不过是做着垂死挣扎,他倒是奇怪,那人跟了这么久为什么迟迟不动呢?
靳梧箴看着眼前的两个打手,那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结实,她想冲出门口难度很大,身后的翁启宇不骄不躁,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看着更让人胆寒。
这样的处境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事到如今只能拼尽全力搏一把才行。
那两个打手显然没把靳梧箴这样瘦小的女人放在眼里,一人把守门口,另一个迈着沉重的步子奔她捉了过来。
靳梧箴手里暗握着手术刀,刀身小巧,若是不注意完全看不到。待到那打手粗壮的手臂打过来,靳梧箴虚晃身影,对准他手臂上的动脉划下一刀。
这一刀下去,刹那间鲜血飞溅,打手的胳膊像是扭开的水龙头,一瞬间血水就染红了半边身子。
温热的血水溅到靳梧箴的脸上和身上,她没心思处理。
冷冷的瞪了打手一眼,没再对他下手,直接冲向门口的那个人。
被伤的打手怒吼一声,“贱人,”抓过一条棉布捂着胳膊不敢乱动,对着门口提醒道:“那贱人手里有刀,”
门口的打手把这一瞬间的事看在眼里,不等靳梧箴逼近门口,他抬腿踢翻一张桌子,桌子在空中打了两个滚奔着靳梧箴砸了下来。
靳梧箴侧身蹬在身边的椅子上,纤瘦的身子像一只灵巧的白鸽,借着椅子的高度窜到那张桌子上,脚下用力,把桌子踢向楼梯口,试图阻止翁启宇的来路。
身子借着脚下的力度像离线的箭蹿到门口,打手看靳梧箴迎面攻过来,抡起拳头一个长拳打了出去。
大厅里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看靳梧箴要挨上一拳,那簸箕大的拳头要是打上,不死也得残疾。
只在呼吸之间,靳梧箴不但没躲,还击出一掌生生的接住打手的一拳,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靳梧箴接住一拳的同时,双脚占地,钳住打手的手腕,画了一个弧形,以腰作轴,上下相随,拉着打手的手腕肩头耸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