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看样子是发生过打斗,但却没有一点血迹,没有血迹是不是预示着他们还是平安呢?
“我出去问问。”靳义抬脚就往外走,走到房门顿住脚,左看右看,张氏去世了,王氏跟他们素来不和,问谁呢?只能去找牛老太。
梧桐弱弱的靠在靳梧箴腿上,“姐姐,小哥哥呢?爷爷呢?”
靳梧箴无力的摇摇头,没有了头绪。
过了一会儿,靳义垂头丧气的回来。
几个人聚在东屋,已经把被褥衣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靳义才叹气的说道:“大概是六天前的事,晚上来了一大群人,进门就砸。动静挺大的,牛奶奶说听见靳礼跟他们争吵,那伙人太多,也没有人敢出来看热闹。第二天早上家里就没人了。牛奶奶过来看过,能砸的都砸了,就是现在这样。”
“没说听他们吵什么?”靳梧箴问。
靳义欲言又止,定了心神才说,“牛奶奶就说听靳礼吵着二山,二山的。”
果然——
靳仁舔着嘴唇,露出了狠厉的表情,“奶奶的,这个兔崽子保准是看好了咱们不在家,才来的偷袭。”
靳智眉心皱成川字,想了想说:“难道靳礼他们被抓走了?”
“唉!”靳梧箴轻叹一声,早就知道二山一定会伺机报复,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对了,梧箴,”靳义憨厚的笑了笑说:“还有个好消息。”
靳梧箴扁着嘴,她可不觉得现在还会有什么好事。
靳义笑笑说:“你的药鼎没丢,被牛奶奶抬到她家去了。”
“哦!”靳梧箴淡淡的应了一声,相对于靳礼和靳信的安全,药鼎的去向并不那么重要。
“咱们去抬回来。”靳义提议说。
“也行,放到马车上吧,说不准咱们什么时候走呢!”靳梧箴说完,琢磨这件事,就是感觉奇怪,却一时想不出哪里奇怪。
靳义和靳智出门,靳仁扯下胳膊上的绷带丢在地上,狠狠的说:“二山这龟儿子,老子一会儿就找他去,今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你急什么?”靳梧箴蹙着眉低喝一声,“就算被他抓住,他也该给咱们留下点儿线索,我就不信,咱们从睦州回来,他会不知道?咱们等等,他要报仇,一定会来找咱们几个。”
靳仁一屁股坐到炕沿上,耷拉着脑袋,后背不断的起伏,显然气的够呛,靳梧箴看他这样又缓缓的分析说:“那老乞丐呢?他们就是抓人不会把老乞丐一起抓走,再说老乞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人。”
“都这时候,你还管那老头儿干嘛?”靳仁气急败坏的说,“要是像上次对靳义那样,这都过了这么些天,死都死透了……”
“这就是关心则乱,”靳梧箴咬着嘴角,瞥着靳智埋藏银票的柴草堆说:“二山他们怎么会知道银票在哪呢?”
靳仁气呼呼的说:“打的呗,靳礼本来就胆子小,说不定几个巴掌就招了。再说,没准是那个老头儿,趁咱们不再偷了钱跑了。”
“你倒是了解,”靳梧箴总觉得不像他说的那样,屈打成招有可能,老乞丐携款潜逃倒不像,靳梧箴总觉得老乞丐不是那种人。
没什么道理,就是女人的直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