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州地界还真有能够掩人耳目的地方,”宋承眼前一亮说道。
“是吗?”靳梧箴没有任何的惊喜,倒是例行公事似地接着说,“这种花必须尽早除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宋承侧脸问,“你既然知道有这种花,那一定也有解药。”
靳梧箴摇摇头说,“都是书上记载,我知道万物相生相克,能在尸香魔芋附近存活的动植物里,一定会有解药。但前提是,要能够接近那花才行。”
“瞧你说的,既然是花怎么不能接近?再说到底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巨大都还未知,不是我不信任,而是你说的这些,我真的是闻所未闻啊!”宋承说的十分坦率。
靳梧箴浅笑一下说:“你知道有种树能够捕捉经过它身边的动物吗?”
宋承摇摇头说,“倒听九爷说过捕蝇草。”
靳梧箴又说:“可是比捕蝇草厉害多了,就连豹子都能被它捉住。这个世上未知的东西太多,并不是未见到的就是不存在的。”
“那倒是,”宋承信服的点点头说:“那是为何不能接近那花呢?”
“我也是看书上记载,”靳梧箴思虑片刻才说,“尸香魔芋生长的地方周遭都会是毒物,它就像是那些毒物的中心,就算是百毒不侵,想要接近它,也不保证它的周围会不会有疯狂的动物。”
“你这么说确实挺难,我先把这件事禀报九爷,”宋承想了想又问,“姜先生说这些人身上还有蛊毒,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靳梧箴不太喜欢宋承公式话的语气,搞的自己像是被审讯的犯人,所以她回答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没有什么感情色彩,“下毒的人,做的很周密,后颈上的青印就是用来混淆视听。”
“你只看了两个人,姜先生这些人都经手过,你却说没有蛊毒,似乎有些……”
靳梧箴当然听出宋承的言外之意,无奈的耸耸肩说,“虽然我的知识来自书籍,但姜先生的出处可能更多的是谣传,对于蛊毒,我觉得在我和姜先生之间,我更有发言权。”
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宋承一时也找不到辩驳的话,正如她所言,对于蛊毒,姜先生似乎还真的没有她知道的确切。
“那你是怎么断定他们不是中了蛊呢?”
“直觉啊!”靳梧箴脱口说。
宋承听了,倒觉得自己有些高估了她。
靳梧箴接着又说,“你觉得已经能够提炼尸香魔芋的人,还需要用蛊吗?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毒素也是有限的。要是用了尸香魔芋,再用其他的蛊,只是画蛇添足的做法。而且若是被蛊毒控制着,被你们抓住这么多人,不会没有对策的。你以为被蛊毒控制还能被你们捉住检查?”
宋承被她反问,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有些郁闷,他不是意志不坚定,没有主见的人,怎么就被靳梧箴轻而易举的牵着走呢?还傻乎乎的问:“要是中了蛊毒又被抓住会怎么样?”
靳梧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伸舌头说:“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就像……”
突然想到了惨死的芷若,仿佛那滩血肉又在眼前铺开,搓了搓胳膊说:“会死的很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