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虽然前生活到三十多岁,但在男女的事上,全都是书面知识,真正的肌肤之亲,还从没有过。
她哪知道,她就像个魔人的小妖精,扭了几下,大个子的身体都快要爆炸,隔着衣料都能感觉那里变的急躁,火辣。
屁股上的硬物顶在那,她感觉自己心慌的紧,两腿发软,心里想挣开他的束缚,身体却还想黏在他的怀里。
就这么纠结的矛盾,大个子呼吸越来越快,趴在她的颈窝呢喃,“好难受……”
靳梧箴知道他为什么难受,那又怎么办?她还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那种事不是要两情相悦才行吗?虽然对大个子不反感,那还没到爱上他的程度吧!他的身份究竟如何?他以后恢复记忆又会怎么样?这些都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问题。
再说她这个身子还这么年少,这么早的发生性事,恐怕承受不了。
这么想着靳梧箴反手捏了几根银针,轻声说道:“别紧张,我来帮你,马上就好。”
大个子听她的声音,心里更是毛躁,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可是理智还是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就好像身体里住了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一个叫嚣着,上啊!剥光她,她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另一个惊慌失措的说着,小珍珍她那么小,你要保护她,不能伤害她。
大个子脑海里那两个声音吵的他心烦意乱,豆大的汗珠就这么布满了额头。心里却暗自高兴,小珍珍要帮我,真是幸福得要命。
靳梧箴捏着银针背对着他扎到他的腰间,大个子眉头越皱越紧,眉心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心里抗拒被扎,可是被她扎的感觉却很奇妙,好像身体里乱窜的邪火在逐渐的平复。
靳梧箴感觉到他的臂弯有些放松,缓慢的欠欠身子,转身过来有点于心不忍的在他下身扎上几针。
大个子惊恐的瞪大眼,看看银针看看靳梧箴。那针扎在命根上,他一动都不敢动。
靳梧箴很无奈的咬着嘴角,笑的尴尬,“别着急,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大个子看着那几根针,把自己的帐篷固定住,忽然忍无可忍的喷出一股热流。裤裆湿了一片。帐篷缓缓的塌陷下去。
靳梧箴松了一口气,拍拍大个子的肩膀安慰说:“遗精会让你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说完心虚的飞快收了银针,有些嫌恶,毕竟扎过那个地方。别过脸不去看大个子的囧相。
大个子身体里的焦躁确实得到了平复,可是心里却有种杀人的冲动。
忽的站起身,靳梧箴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偷瞧他阴沉的脸,心想就算他失忆,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啊!
就看大个子气呼呼的把余下的水果全都收了起来,赌气的说:“你是坏人!”
那几个字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然后一肚子屈辱的说,“我不理你了。”
说完端着盘子,一脚踢开仓房的门,靳梧箴感觉整个仓房都跟着抖动,转眼看他站在门口,阳光倾泻在他高大的身上,把整个仓房拢在背影里,若他不是失忆,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