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来的那个老人姓凌名云,那孩子叫做凌霄,这一日,我正在保生堂教凌霄习医,忽见陆子辰红着脸闯了进来,之所以说他闯进来,就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的敲门,还带着一群人,每人手中都怀抱着一个小箱子。
还不等我弄清状况,他便走过到拖着我到那群人面前:“这是我家的房契,地契,还有所有银号的执令,各地绣庄的帐簿,最后这个,是我家所有的银票。”说完后,他深情的看着我说:“还有我,都给你”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恐的看着他:“子辰,你是不是病了?而且,好像还病得不轻,要不,我先帮你看看?”说着说着,我还将手搭在他额头,试试他有没有烧坏脑子。
他一把抓下我的手,却不松开:“袁轩,我是说真的,这些都是我给你的聘礼,你只要点头说答应嫁给我就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让他这句话给吓到了,除了陆子辰和我心知肚明以外。突然间,凌霄放声大笑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哈哈,原来你有断袖之癖啊!!!!哈哈,我要告诉爷爷去。。。”
这小子,太嚣张了,敢说老板的坏话,我用一个指头点着他的额头:“小屁孩儿,一边呆着去”然后,拉着陆子辰便进了内堂。
一进到内堂,我便叉起腰来骂道:“陆子辰,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这几天没找骂,耳朵痒了?要不就是皮痒了?你好好的不去做事,来这儿闹腾什么呀?还嫌这外面传得不够香艳刺激吗?这时候,还说什么要我嫁给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不是我要生气,实在是这家伙做事让人哭笑不得。我与陆子辰交好,在必州城已不是什么秘密,当然,我是女子的事情,想必他母亲也告诉他了。所以,他今天做这种事,于我来说,也不至于会吓到我。只是,外人不知啊,外人只道袁轩是必州最大的药铺的主子,是一个男子。
我与他交好,在别人眼中本就是多了层暧昧之色,早就在盛传,我与他有龙阳之好,现在,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一说,只怕外头又要传得更离谱了。
他委屈的看我:“可你分明是个女的嘛,我娶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吼他:“可我现在是以男人的身份在必州立足的,你这么做,不是告诉天下人,咱们俩有一腿么?”
“有一腿就有一腿呗,我们成亲后,他们自不会再嚼舌根了”他还十分有理了。
我的心情此刻相当的复杂,陆子辰这两年来,对我自是好得没话说,他的心意,我要说全然不知,那便是假的。只是,以前他就是有心,也从不主动提及,我也假意做不知。今日,他突然就来这么一手,我不由眯了眯眼:“你说实话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摇摇头:“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来向你提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