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涵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她真没想到有人竟然嚣张到这样的程度,她也没想到围观的人居然麻木至此,陆子涵暗叫不好,眼看铲子就要落到陆子涵的脑袋上。
陆子涵已经惊出一身冷汗,几乎闭上了眼睛,惨叫声响了起来,铲子却没有预想的落在自己的脑袋上,"怎么回事?"陆子涵睁开了眼睛。
只有眼前一个穿着破旧牛仔裤,花色衬衫的男人正握住恶煞男人的举的铲子。
"妈的,找死。"恶煞男人骂道,扔了铲子,举起拳头就向破牛仔裤挥去。
破牛仔裤看来也是练过的,只是几个回合,恶煞男人向断了线的风筝,被破牛仔裤一脚踢入河中。
陆子涵来不及向男子道谢,一把拉起倒地的年轻女子,"快,快走,他要从河里爬起来,应该来不及。"
那边,破牛仔裤已经抱起了孩子,准备上船。
检票人其实心中也挺同情年轻女子的遭遇,只是平时碍于那男子的淫威,见男子被踢入水中,检票人赶紧吩咐检票。
陆子涵这次买的是散客舱,陆子涵一见年轻女子的船票,居然就在自己旁边,陆子涵帮年轻女子提着包,破牛仔裤抱着女子的孩子,一起来到年轻女子的位置这里,陆子涵把包给年轻女子放在上面的架子上,破牛仔裤把孩子递给年轻女子。
"谢谢。"年轻女子梗咽着说道。
船的汽笛响起,开船了,年轻女子紧张的神情明显放松了,陆子涵正想开口向破牛仔裤道谢,甲板上传来惊叫,"那家伙从水中爬上来了。"
陆子涵心一紧,莫非是那家伙又从水上爬起来了,年轻女子的脸重新又变的惨败,摇摇欲坠。
破牛仔裤已经向甲板上飞了过去。
"你别害怕,看好孩子,我过去看看。"陆子涵轻声安慰年轻女子,然后向甲板的方向走去。
甲板上,已经聚集了几个人,陆子涵扶住栏杆,向下望去,只见凶残男子已经拖住船身,顺势在往上爬,眼看就要到栏杆这里。到了栏杆这里,再往上就容易的多。
陆子涵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让这家伙上来,她找来铁棒,使劲往下戳着,力图阻止凶残男子上船。
可是凶残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陆子涵戳了几下,非但没有把他戳下去,反而被他一把抓住铁棒,凶残男子一用力,陆子涵差点被他拉下水,幸好有人扶了陆子涵一把,才让她重新站住身形。
"谢谢。"陆子涵感激的说了声,这才发现扶住她的正是破牛仔裤。
"你快把他推下去。"情急之下,陆子涵叫了起来。
"没关系,让他上来好了?"破牛仔裤淡定的说道。
"你疯了?"陆子涵脸色变了。
陆子涵的惊叫之间,凶残男子已经抓住这短暂的机会爬了上来。
一上来,凶残男子就直奔陆子涵,"死女人,这次我非打死你不可。"
破牛仔裤一个淡定的转身,把陆子涵护在身后,"不知道,你的等会的跳水表演,大家会不会喜欢?"
破牛仔裤的话内敛深沉,那凶残男人估计一下子还没听懂。
不过凶残男人被破牛仔裤搞了一次之后,估计对破牛仔裤产生了些心里障碍,见破牛仔裤护着陆子涵,倒也不敢冲过来。
而是直接向船舱内冲去,估计又要去打那个女的。
"拦住他。"陆子涵用力推了推破牛仔裤,惊叫起来。
那一刻,陆子涵感觉宛若警匪片一般,只见破牛仔裤高高跃起,一个漂亮的飞旋腿,把凶残男子踢了个狗吃屎,未等凶残男子从甲板上爬起来,破牛仔裤一把从背后抓起凶残男子,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凶残男子被重重的甩入河中,远远的,就看到凶残男子在水中挣扎,船已经加速,凶残男子再无追上船的可能。
"啪,啪。"甲板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陆子涵走到破牛仔裤面前,真诚的说道,"谢谢。"
"我救的是那个女子。"破牛仔裤爽朗的说道。
此刻,陆子涵才有机会看清楚破牛仔裤,日光映照着破牛仔裤光洁而白晰的面孔,他的眼睛有些迷蒙,目光中有种事不关己的淡然,破牛仔裤的脸部线条,有一种让任何女人都嘭然心动的俊雅。
破牛仔裤说完,未理会陆子涵,独自走开了。
人家不理你,陆子涵也不想自讨没趣了,她回了船舱,年轻女子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那个孩子却在哭。
陆子涵心软,见不得孩子哭,忙问道,"宝宝怎么了?"
孩子二、三岁的模样,已经会说话,见陆子涵问他,不停的说,"宝宝饿。"
"孩子说饿啊?"陆子涵对年轻女子重复了一下。
年轻女子眼神茫然,一脸的窘相,陆子涵瞬间明白了,年轻女子是没钱。
船上有小卖部,陆子涵赶紧跑了过去,给孩子买了点鱼丸,另外给年轻女子买了一份饭。
把鱼丸给了孩子,"给。"陆子涵把饭递给了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接过饭,不说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你先吃饭?"见小孩那狼吞虎咽的样子,陆子涵估计年轻女子一定也饿了。
果然,年轻女子收起眼泪,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小会,把饭菜席卷一空,那孩子也吃饱了,饱了之后那孩子也困了,靠在年轻女子的臂弯睡着了。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啊?"陆子涵柔声说道,见这年轻女子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陆子涵估计,这年轻女子说不定身无身文。
年轻女子吃饱了,精神似乎也好些了,对陆子涵自然也充满了敬意,就陆陆续续的对陆子涵说起了一些事情,年轻女子名叫胡泽兰。
原来胡泽兰并不是本地人,三岁死了母亲,父亲再娶,继母对她不好,因为不堪继母虐待,小学没毕业就辍了学,跑出来打工。
可是一个连字都不怎么认识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找到好的工作,尝尽了事态炎凉之后,她遇见了那个恶劣男人,原以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哪里知道竟然是一个更为可怕的噩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