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翘美滋滋地摸着脸,好像已经得到不老之身。
荣与将在旁边立刻旁边一盆冷水浇下来,"再摸脸就皱了,老得反而比别人快。"
"荣少爷,你如果欠揍的话就直说,我不会不满足你的。"
叶海翘小脸一皱,在他耳边阴恻恻地低语。
"人不必永恒。"
一旁的司机导游抬头望天,严肃地道,"生命对于每一个存在的个体,他只是宇宙中的一个瞬间,但是爱却是一个永恒的不朽。珍惜存在的每一刻,让爱去永恒。"
"哇,埃及人都这么感性深沉么?"
叶海翘生性散漫,看到故作正经的人就忍不住想要掫揄。
"当然不。我以前可是诗人。"
司机看到他们不信的眼神,闭眼朗诵起来。
"有没有一个地方,让你去过以后就不想走。
有没有一个人,在你相知以后就不愿分手。
有没有一段感情,使你知道珍惜生命和自己以及周围一切的理由。
有没有一股热情,能让你即便败过也不气馁,退缩,想要回头。
有没有一个方向,哪怕转过三百六十度以后,还是知道那是回家的路口。
有没有一片天空,等你去仰望的时候,总有白云悠悠?
司机念到这里,缓缓睁开眼看着两人微笑,"如果有,那么这个世界,你曾经来过。"
"真不错。"
认真的听完之后,荣与将也颇为赞赏。
垂下的手已与身边人十指交握,"这么有才,那为什么会加入埃及三大坏蛋集团之一?"
"生活所迫,先生,不是每个人都衣食无忧的。"司机无奈地耸肩。
"那你有没有想过走出埃及?"
叶海翘没事找事地问,"其实古文明也有不好的地方哪,譬如污水横流啦、垃圾成堆啦、卫生落伍之类的各种问题..."
"停!小姐你别在这里乱说话,小心得罪法老。"
司机打断她,一脸认真地劝告。
叶海翘听话的闭是闭嘴了。
但扬着眉一幅戏谑人的样子,看起来很欠揍。
司机则回以等着瞧的表情。
果然,回去的路上,立刻就在一个小沙坡上摔了一跤。
手臂在沙埂上磕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怎么回事,赶紧去医院去医院。"
叶海翘立刻大呼小叫,"你是怎么搞的,路都不会走了?"
"奇怪,明明是你祸从口出,怎么却报应在他身上..."
司机也万分不解地开车转去医院。
"还不是因为法老心疼我,舍不得我受伤呗。"
叶海翘转头提起荣与将受伤的手,眉头深锁,"怎么回事,止不住的流血耶。"
说完又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说不定是荣少爷你坏事做太多了啦..."
荣与将瞄了她一眼,冷哼:"你心理清楚到底是谁做的坏事。"
叶海翘立刻委屈地撇撇嘴,望着血流如注的伤口不作声了。
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医院。
医生看也不看伤口,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裹在烟盒纸板上的针线。
也不见他洗手消毒带手套,更不见他上麻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