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新房就是之前木泽辛苦建的新屋子。房间里洋溢着新婚的气息,大红色的床铺,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正是大妮在成亲之前绣的嫁妆。
桌上摆着桂圆、花生和红枣,以及散发着微光的大红喜烛。木泽动作轻柔地把盖头掀开,看到了烛光下面色娇羞的大妮。
木泽在看到盖头掀开的一刹那,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姑娘长得漂亮,但从没见过这么明艳美丽的她,那殷红的嘴唇,像成熟的樱桃,勾得自己下腹如着火一般。
大妮在盖头掀开的一瞬间,立即两眼低垂,不敢看向眼前的男人。就在大妮两眼乱看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杯酒。
"我打听过了,洞房前要喝合卺酒。"木泽声音暗哑着说。
大妮知道这个环节,在来之前李媒婆跟她讲过。而且她还知道喝这个酒得两个人互相勾着手臂一起喝。
大妮觉得自己很渴,尤其是眼前的人像盯着肉骨头一样盯着自己。慌忙地喝下杯中的酒,大妮无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唇上的酒渍。怎么办,突然感觉心跳得好快,快得仿佛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木泽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可人儿,在看到她无意间做出来的动作时,眼神立马变幽深。木泽也觉得很渴,非常渴。
放下酒杯,木泽哑着嗓子说:"休息吧。"
大妮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闭着眼睛做了下自我催眠,开始慢吞吞地动手脱最外面火红色的嫁衣。
不过显然自己的动作慢了一步,大妮看着腰间突然多出来的手,结巴着说:"你,你干嘛?"
木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继续动手。大妮脸红得要滴血,双手不自觉地想推开在腰间捣乱的手。但突然想起谭婶子的话,她又迟疑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妮发现自己像只光溜溜的鸡蛋一样,躺在大红色的喜床上面。
木泽的手顿了顿,然后速度加快。大妮强做镇定,但眼睛不敢看着木泽。随着身下传来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大妮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下的床单。
木泽看着身下痛得咬唇的大妮,动作放缓,但最后还是情难自控,放任自己沉沦。
大妮觉得自己像脱水的鱼一般,难以呼吸。在昏过去前,她似乎听到了耳边有人轻轻说了什么,但没等她听清,她就没有知觉了。
当阳光洒满房间的时候,大妮悠悠转醒。挣扎着想起身,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大妮红着脸,偷偷地看向一旁闭着眼睛睡觉的木泽。睡着的他,完全没有醒着时的凌厉,一副乖顺无害的样子。
大妮不自觉地用手抚上木泽的脸,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离他有多近。就在大妮沉浸在木泽的男色中时,手下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木泽已经迅速地抓住刚才在自己脸上乱动的手。
"早,早啊!"大妮讪讪地打招呼,摸脸当场被抓真丢人,大妮想把手抽回来躲到被子里。
"早。"木泽勾勾嘴角,笑着打招呼。但是手没松开,反而把大妮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下她手腕上的胎记。
大妮见他这样,血一下子冲到脸上,这人怎么一大早就调戏自己!
木泽满眼笑意地看着眼前涨红脸的人儿,把脸凑过去,继续说:"还疼吗?"
大妮慌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突然问这个,大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木泽见她这副迷糊样,充满怜意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大妮觉得自己要燃起来了。不过接下来木泽做的事,让她浑身都要燃烧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