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豆来回转了转脑袋,好想大呼一声:"打的好,阿娘加油!"
可是,貌似现在不是时候,他记得王婶说:打人得关上房门,打完了再将人扔到院墙外面去,那样就不会让外人挑出毛病来了。
"阿娘,咱们回家。"钱小豆拽了拽田氏的衣角,声音懦懦的唤了声。
田氏黑着脸,抱着小麦,牵着小豆的手,转身往门口走去。
钱小豆的声音为顾彩云混乱的神思找到了一处突破口,将她蒙掉的脑瓜子惊醒,空白的脑海中瞬间多了一些别的颜色。
顾彩云收手摸了摸肿胀起来的脸颊,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星光闪烁的眼珠子也变成阴毒的血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顾彩云抬手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又揉揉脖颈上被气到"砰砰"作响的青筋,血红的眸子一眯,如狼似虎的扑向了田氏的后背,还大吼着:"姓田的,你个贱+货,活该死了丈夫成寡妇,婆家没休你回去真是瞎了眼了,看俺不抓花了你那浪皮子..."
田氏听到声音,并未慌张,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背后偷袭。
于是,田氏那黑成锅底般的脸微微一侧,身子一偏,不慌不忙的抬脚,轻描淡写的踹了上去,看似很轻的一脚却结结实实的踹在顾彩云的那个位置——小腹偏下,裤+裆往上的那个最嫩的地方。
"啊..."
顾彩云当时就痛的狰狞了脸,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叫,就像未成年的猪崽子被阉的丧失了生育能力般,弓着身子"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那个地方本就是人体最嫩的位置,不仅得不到温暖阳光的照射,也得不到厉风吹拂的锻炼,而这么突然的被一只走了不知道多少路的鞋底给一揣,几乎是如变异的软皮+蛋,当场就淌了黄。
"嫂子,你心急了,先进屋。"王晓君忍着笑意,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连忙上前拉了田氏一把,抓住小豆的胳膊就往院里塞。
那边的车夫已经卸完东西,还没等坐到车辕上,就看到了这么狠厉又想笑的一幕,但为了不引来仇恨值,他只能使劲的憋着,蹦的腹肌都快跟石头一样硬+了。
黄+牛似乎是被顾彩云的凄厉声刺的有些耳痛,硕大的扭头使劲的抖了抖两抖,用力的眨了眨鸡+蛋大小的牛眼珠子,期盼着主人赶紧让它离开这遭罪的地方。
田氏被王晓君扯的趔趄了一下,身形一顿,退进了院门口。
王晓君将儿子往地上一放,麻利的收拾下买回来的东西,转身就了院子,为了方便接下来能出口恶气,她似乎连院门都忘记了关。
呃...哪里是忘记关,是故意留着门等那婊+子往里进呢...王晓君得意的心中冷笑不已。
顾彩云是真没想自己会吃个这么大的亏,那痛啊简直跟刚死了丈夫的寡+妇,直接就是从1痛到心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