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所做的还远没有结束。
上课铃声响起后,学生们都进入了或学习或将声音压低谈话的状态,对男孩来说上不上课对于他没多大的区别,他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主学习和与同学讨论习题中度过的。
教室的窗口开着,缕缕凉风从窗外透进,沁凉之中,将某些人的睡意与醉意驱散着。但不知是何时,一个酒瓶子出现在了窗口,里面还装着半瓶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靠窗口的一个同学突然说他口渴了,四处找水喝,这时,阿雄组织里的一员向他指了指放在窗口的酒瓶子。
“那是酒吧?”
“怎么?不敢喝?”
“有什么不敢,不就酒吗。”
说着便要拿起喝掉,但在碰到瓶子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故作自然的把手伸了回去。
“怎么样?还是热的‘酒’呢!哈哈,雄哥,有人要把你自家酿的‘黄酒’喝掉了!哈哈!”阿雄组织了的所有人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于是全班也都跟着笑起来,那个口渴的男生又羞又恼,面红耳赤的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阿雄更是笑的前俯后仰,一边笑一边讥讽道,“哈哈,傻逼,急你妈呢!老子老子的酒还没凉好呢,哈哈”
阿雄又一次成功的显示了他的“霸主”地位,自从那个小眼睛的男生去当兵之后他便是班里真正的“王”了。
快要下课的时候,阿雄才把女孩的钥匙链还给了女孩。
女孩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夜里在忙完作业之后,她在自己的日记里写道:
“受够了,真的,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流氓!他是不太爱学习,是喜欢和一些和他一样的男生混在一起,是会动不动就骂人说脏话,但我知道他的本性不坏,至少在我面前他真的对我很好,但唉,或许我一直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吧!我和他可能就只有一种人可以做了,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马克思说世界是可被认知的,哲学上把这称为“可知论”,是科学的,正确的。
但如果把概念中的“世界”换成人的主观世界,是不是还是正确的?
每个人都是本我的世界,是他人与自己都无法认知的不可全知的世界。
同样的时空下,男孩想着的是另一件事。
今早晨读的时候,女孩和他说以后不会再来了,天太冷,她以后要在教室里学习了。
“嗯,是越来越冷了,我也不打算来了。”简单的对话下却是万千的思绪
“不去了,以后和她就再没独处的时间了”男孩这样想着,心中竟泛起了些许煎熬,却也不得不自叹到,“不过也是,天冷了的确不适合在外面学习了!”
毕竟女孩所做的决定他是我无法左右的,既无法左右,同时也没想过去左右,在男孩看来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首先是自己的,所以在那年包括以后的和女孩相识的岁月里,对于女孩的决定,他都是不去左右的。
太过波动的心思,太脆弱的少年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