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传统佳节的中秋经常会跟着另一个具有更大意义的节日紧密相连国庆(当然这里特指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庆日)。
然而后者的意义虽然更加重大,但在人们的心里却没有中秋更让人觉的意义非凡,以至于连各大卫视电台都总是去张罗中秋晚会而少有相关电视台为国庆这样忙乎的,大概是和两个节日诞生的年代久远与否有着一定的关系的吧。然而国庆并不因此而被国家冷落倍致满十一次的北京城大阅兵,要比几个中秋晚会加起来都要隆重的多。
那年的中秋与国庆差了差不多有十天之多,相比于往年的紧相随,似乎确有些特殊。
中秋节前的最后一堂课上完之后,男孩便急急的赶回宿舍收拾起行囊了,虽然为了和女孩相伴相随他要等到国庆节的第二天才动身出发,但急切的相见之情却是早已笼上了心头。
将一切收拾的看起来差不多了,男孩躺在床上拿起了手机,想向往常一样的听会儿歌以打发自己一个人的独处时间,却在这时看到手机上的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提示。
拨号人一直响了十几声,大概是直到听到未被接通的忙音之后才被迫挂掉了电话。男孩想着响铃这么多声应该不会是推销或是诈骗的电话,便拨了回去。
电话那头在响铃六声后接通了,一个女生的声音传了来。
“喂,刚才是没下课呢吧?”
这声音男孩听着熟悉,却一时间的想不起来是谁。
“嗯,刚回来,收拾宿舍来着。”
“哦,这是我的新号,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电话那边的人在对话了带着些许的笑意,于是乎这笑意让男孩想起了她的主人那一双神奇的大眼晴和消瘦的身体。
“嗯,听出来了,你是虹吧。”
电话那头的虹这次是开怀的笑了,“听出来就好,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你在那边课上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老师教的不错,反正……补习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自学,你呢?大学上的怎么样?在那个城市?”
“我没有上大学。”
“那你”
“和你一样,准备‘二战’了。”
男孩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哦,高考之后就一直没在见到你,还以为你上大学了。”
“没有,考的太低,觉得有点对不起家里的人,特别是姐姐,考试结束后她一个多月都没和我说话。”,虹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失落了,而此间的失落伴着手机的通话功能使得男孩的心里也突生了些失落感。
“其实没事儿的,失败了再努力一次就可以了。”,男孩安慰她到,同时也似乎是在安慰着自己。
“嗯,放心,我想的开。”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什么的,彼此所在学校的环境,彼此最近的学习情况,以及一些其他的,关于和刘诺三人当时的怀念。
和虹的一通通话在彼此交谈了半个多小时后结束了,然而男孩的心又一次的以它敏感的特征被牵动起来,记忆中一直清晰可见的大眼睛,在此间的更加清晰可见了。
男孩微微的叹了口气,虹告诉了他自己所在的补习学校的城市所在和女孩的大学是一个地方。于是男孩显得有些懊悔起来,要是自己能主动的和虹早点联系的话,中秋的时候就可以去看看她了;但转念一想又为自己的一心二用而感到了可耻,如果自己中秋和虹待在了一起的话,女孩该怎么办?
思索不得之后,男孩插上了耳机。手机里播放的是伍佰的《挪威的森林》,男孩特别喜欢的是那段放在最后的吉他弹奏,撩人的琴弦,让听的人往心里生生的疼,于是男孩又忆起了女孩的脸,忆起了和女孩相识的这几年。
不知不觉的,男孩跟着旋律竟哼唱了起来,连宿舍的门被人推开都没有注意,在未开灯的黑暗里男孩独自陶醉着,直到一只手的出现才把他从沉醉中召唤至醒。
“还以为睡着了,听了一会儿感觉不是梦话才去推你的。”,三行说话时已经顺手开了灯,一时间的明亮让男孩竟有些刺眼。
“没有,在宿舍有些闲,自娱自乐一会儿。”
“呵呵,还别说,你唱歌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是吗?”
“是侬!”,三行以他惯常的语调回答道。
男孩从床上坐起,招呼三行坐在他床边。
“徽徽,你假期有时间吗?”,三行似乎是想把这一称呼一直进行下去。
“嗯我要回家的。”
“唉,好吧!本打算让你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呢!”
“但,我是真的得回趟家了,出来都两个月了。”
“好吧,那下次喽!”
“嗯,下次!”
“一定得来啊!”
三行说完后又和男孩交谈了会儿,就领着壶到对面的水房打水了。男孩在他离开后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寻思着也该打个水洗漱洗漱休息了,于是男孩将被子展了开来,将外套及裤子脱去,从床底下拿出自己的洗脚盆,也向着对面的水房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