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有夫之妇,我能对她有什么兴趣?”
……
“玩玩而矣!各取所需!人嘛!”
……
“我也就觉得这妞长得还过的去,相随在一块儿也不掉我的价!”
……
“可不得嫌弃吗!妇人门前是非多!”
因为隔着一个拐角墙,旧光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又分明听的清清楚楚。
旧光本该庆幸的,徽对她无他,甚至有些嫌弃她,这样一来自己便不至于在道德上背负两难的抉择,甚至是做出有悖之的选择。
然而,她的心,却分明在失落着,在不知所以着,在有些莫名的痛着。
她自己或许都有所不知,曾几何时,她的心早已在悄然改变了,不明就里的改变了。
旧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她本来是是想玩闹的将手里的水珠甩在徽的身上或是脸上的,但如今却只有把它们甩落在地上。
见手上的水没有甩干,于是她胡乱的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几擦。
旧光从另一侧楼梯回到了考研自习室,看着自己位于徽旁边的座位,突然就觉得自己坐在那里很多余起来,在徽的心里并未对她有什么可以关乎爱情的想法,于是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整天坐在徽的身边,偶尔还进行一些个在外人和在她自己看来都有些暧昧的嬉闹,是多么的不该与多余。
旧光突然想要离开,从徽的身边离开,就从下一刻开始离开,彻彻底底的离开。
于是她开始收拾自己桌子上的物品,书本小零食小镜子……
旧光有条不紊的,将这些东西装到自己的包里,装不下的便抱在手里,等到她把一切都收拾完了之后,旧光又回过头看了几眼,以防自己漏了什么东西在书桌上。
旧光走出了考研自习室,顺着上来时的那一侧楼梯走了下去,而徽在此时刚好顺着另一侧楼梯回到考研自习室。
旧光走出图书馆,向左右的两个路口望了望,一条灯火通明的一直延伸到了校外;一条只有三十米不到的光明一直向着校园深处延伸,而她,只能选择有黑暗的那条路。
旧光和徽说过,自己很怕黑,她不是在玩笑,而是真的很怕。
那三十米不到的光明很快便被走完了,旧光不得不踏入到眼前的黑暗之中,旧光在黑暗中不觉的加快了步伐,想要立刻摆脱这围绕在她身边的黑暗的一团,但却不知为何的感觉时间在这片黑暗里被拉长了一般,亦或者是这片黑暗会移动般的在围绕她前进,总之她感觉自己仿佛无法从中走出,而远处自己宿舍楼下面的那唯盏亮着的灯,仿佛在一直倒退的离她越来越远。
四周仿佛一个人都没有,静的出奇,旧光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的挺了挺行走着的双腿。
“走过这些被拆的乱七八糟的旧家属楼就马上到了!”旧光自言自语到,而此时,从那片被拆的乱七八糟的破楼里,慢慢闪出一个黑影。
那黑影佝偻着背,怕弄出些动静所以脚下没有穿鞋,它先是快速移动着向旧光靠了过去,最后在离旧光不到两米的地方猛的扑在了旧光的后背上,接着将手里的一块沾满机油铁屑与各种污浊的湿布用力的塞到了旧光手里,胳膊横在旧光的脖子上,将她从后面往那栋破楼里拽了去。那黑影的脸紧紧的贴着旧光的头发,阵阵的发香混合着体香被他嗅到了鼻子里,顿时间更加的增加了他的兽性,使其加快了将旧光往那破败之处拽的速度……
一切都在黑影的笼罩下进行到结束,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夜色漆黑,只剩了几本书掉落在那里……
旧光脸色发白,嘴里被塞入的那块破布不住的向着她注入着阵阵恶臭,让她恶心,让她作呕,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和着那块破布一起让她发不出呼喊,更严重的是这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得任由那个充满汗臭,充满尘土味,充满其他各种恶臭的黑影往那栋破烂的楼里拖拽,从一楼一直被拖到二楼。
旧光知道自己面临着些什么,在此刻还有些清醒的情况下她开始将自己能够扔出去的东西从开始被拖拽时便往外扔,一直将物品扔到了破楼的楼前,她手上再没了可以扔到地上的东西了!
那黑影将旧光拖到二楼一间还算是间屋子的角落里,将干瘦的身体狠狠的压在了旧光的身上,两只不安分的干长的手开始在旧光的身上撕扯起来,如两把剪刀一般。
旧光这时才恢复些力气,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的向前挣扎着,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因为被塞着破布所以说不出完整的话,双手也在和那两把剪刀纠缠在一起……
那黑影见旧光反抗的如此激烈,猛的朝旧光的脸上挥了一拳,旧光顿时便感觉自己的嘴里传来一阵腥甜,接着脸也开始火辣的生疼。
那黑影顺手从地下拿起半块碎玻璃横到了旧光的脖子上,在黑暗中旧光以为那是一把菜刀,于是便不敢再去挣扎了,身体彻底的瘫软在了角落里,黑影一手拿着碎玻璃,一手从旧光的恤上撤下一大半来将旧光的双手绑到了角落里的塑料管子上很娴熟的死结。
旧光的上半身此时就剩下了一半的恤,身体在黑暗里裸露了大半,这更加的让黑影的兽欲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只见那黑影,将横在旧光脖子上的碎玻璃往外一扔,对旧光以更加放肆近乎疯狂的动作肆虐的侵犯起来。
泪水,顺着旧光的眼角流了下来,没有声音却在怒喊心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