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别那么说,这事谁都预料不到的,如何能怪你,再说你也..."秦氏忙接话,才感觉说错了话"妾身多嘴说起了小姐的伤心事,还望小姐莫怪。"
"秦姨娘多虑,多对娘亲的事知道的甚少,现下听到秦姨娘的话颇有些感触,如何会见怪。"
"小姐心宽,妾身等先下去。"秦氏额头上冒出了些细汗,今天多嘴多说了些,见小姐脸色不太好,自然是走为上策。
其余几人也都识相,见小姐脸色不好知道今天提了不该提的话题,不敢久待,随着秦姨娘一起退下。
"之初,你知我娘的这个症状是行了什么病?"良久,笑笑出声问道。
云之初紧锁眉头,半晌才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娘应该是中了一种叫离魂的蛊。"
"蛊?"笑笑抬头。
"是,此蛊最适合产后之人,产后之人体质本就比寻常之人虚弱,而蛊王是一只吸血毒虫,专吸产后之人的恶露,我想你娘应该就是在那时被人下了蛊。"云之初的脸色也不太好,"离魂。"蛊他只在小时候听师父讲过一次,却不曾真正见过,刚刚秦姨娘讲的那些症状确实与中了"离魂。"蛊的症状相似。
"看来相府里可是隐藏了高手。"笑笑冷笑,会下蛊,下的还是这天下少见的"离魂。"蛊,真是煞费心机,只为了对付一个产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也许是里应外合。"
笑笑偏头看向云之初,示意他说下去,云之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下去,现在一切都是猜测,随着云夫人的逝去,很多东西已渐渐模糊。
心里却为她娘不值,十六岁离开云族来到这海沧国寻找云血之珠,结果却把命丢在了这里。
"之初知不知道在海沧国谁是下蛊高手。"
"以前的惠美人是苗僵人,精通一二,不过她嫁给皇上多年,却没见她再用起。"
"惠美人?"
"是,现在的太上皇还是太子时,太子府的一个通房丫头,也就是现在靖王爷的生母,太上皇登基后,封为美人,好像是与你娘同一年去世的。"云之初铺佐南宫天多年,对皇宫的这些信息可谓是了如指掌。
"看来我娘生下我之后,被太多人视为了眼中钉才落得了这个么下场。"笑笑现在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娘为风府生出百年来的第一位嫡女是份荣耀也是种灾难。
可她娘到底是个心机单纯的,到最后连自己怎么被人算计了都还不知。
她一定要查出当年害她娘的背后之人,为她娘报仇。
"这件事情只怕比想象中要复杂,要想查起只能从你娘当时贴身丫环查起。"
"我也着手查过,当年跟着我娘的那些人当中,走的走,死的死,根本无从查起。"她此次回来主要就是想知道她娘到底是为何而死,这些细节她自然不会放过。
可查了一圈下来才知道当年跟着她娘的那些人,几乎无一人幸存,这难道只是巧合,只怕是有人心里有鬼,不敢留这些人在世上。
"事情远比我们想的复杂。"云之初邹眉。
黑夜,肖孜墨与一黑衣人站在黑夜当中。
那黑衣人一身的煞气。
肖孜墨不明白这个黑衣人找上他来做什么。
还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浑身上下都散发一种杀气,让他浑身不舒服。
"你是谁,为什么找我来这里。"肖孜墨是官场上的老滑头,这个黑衣人找上他定不会简单。
"我是谁肖大人不必知道,肖大人只要知道我是来帮肖大人的就可以。"那人的声音浑厚嘶哑,从声音当中根本听不出年纪,也听不出身份。
但这种声音却是有些奇怪,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般。
"哈哈,我肖某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插手。"肖孜墨哈哈一笑,似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这要海沧国除了皇上,别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就连风家的那个他都没放在心上。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皇上与现下的风家嫡女早在三年前就认识,你若想让皇上不娶风家嫡女,那我只能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那又如何,就算皇上立了风家嫡女为后,还要立妃不是,我就不信她能在皇上的位置上坐稳。"肖孜墨冷哼,认为黑衣人有些小题大做。
"你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女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黑衣人对肖孜墨此时的态度一点都不介意。
"你的意思是有手上有对付那女人的东西。"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黑衣人要表达的意思。
"不错,肖大人不亏是肖大人。"那黑衣人的心情不错,肖孜墨终于要上勾了。
"我对你手上的东西不敢兴趣,我自有办法让我的女儿入宫,但是你,我不信你单纯只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来。"不管是在商场还是在管场,都本着无利不起早的原则,黑衣人在此刻找上他,不可能只是单单的给他送东西来。
"与肖大人这样聪明之人谈事就是痛快,我不过是无意中得到一样东西,觉得肖大人应该会感兴趣,便想做个顺手人情,既然肖大人不想要,就当我没来过就是。"
"什么东西?"肖孜墨锁眉,不管黑衣人想要什么,若他手上的东西真能够帮他打倒风家,一切都不是问题。
"看来肖大人也不是一点都不感趣,诺,就是这个。"说着黑衣人丢给肖孜墨一个卷筒,一个飞身那黑衣人已不见踪影"肖大人,事成之后我再来找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