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村外走去。
"我说,黑女人,你确定那玩意可入药?"上宫南玉心不甘情不愿的扛着锄头,他奶奶的,真不明白好好端端的跑着干嘛来了,两天时间不到,自己都下地干两次活了,回去要是被其它的兄弟姐妹不得笑死。
笑笑冷冷的扫了一眼,继续向前走。
"你怎么可以叫笑笑姐黑女人。"翠夏不满道。
"她的心本来就是黑的。"难道不是黑的,自己还记得昨晚的仇呢。
你才黑心,你全家都黑心。
"中午就全部吃辣椒吧,多吃辣椒,日子才会红红火火。"小样,说我黑心,我就让你的心黑不起来。
除却上宫南玉其余几个都记着昨天晚上某人不吃辣椒。
纷纷给其抛来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笑笑。
活该!
"那个,我刚刚说错了,你的心怎么是黑的,你的心最红了。"上宫南玉小跑前进,谄媚地说道。
"是吗?我刚刚怎么听见有人说我黑心?"一会让你见见什么才叫黑心。
"说错了,不是说你,说我自己呢。"脸皮还能再厚点吗,众人抛来鄙视的眼神,你的节操都到哪去了。
"都说讲出去的话,沷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这样吧,我觉得五百两还是太少了,你又住我的,又吃我的,五百两哪够,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上宫南玉跳了起来,手指指着笑笑的脸说不出话,这个人何止黑心,简直黑肝,黑肺。
这才是黑心,前面自己还是太仁慈,才收五百两,还得背个黑心的名头,多冤,这下就不冤了,愿意叫黑心,红心,随便。
上宫南玉这会真是死的心都有,哪哪都疼,蛋更疼。
自己一年的花销才三千两,这个女人一下就要自己五千两。
这不是要自己的命是什么。
目光看到自家二哥,马上嚷嚷起来。
"凭什么收我五千两,收我二哥才一千两。"得和二哥一样才行。
"原来你觉得我收你二哥收少了,那好吧,一人五千两。"风轻云淡的一句话。
上宫南玉傻了。
上宫南天满脸的黑线。
他这弟弟跟钱有仇吗?非得这么糟蹋。
自己交五千两就行了,非得拉上自己。
真狠不得立马把他这六弟丢回那个地方去,这哪里来帮自己,这明显是来给某位女人送银子来的。
接受道自家大哥要杀人的眼神,上宫南玉怕怕地缩了缩身子。
算了,自己还是少言多做吧。
自己哪里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五千两白花银哪,仰天长哭。
王婶和翠夏走在前头,低头笑着,这样的笑笑,让人培感温馨。
瞧着差不多到地里了,让众人停了下来。
"我记得那里有,我们过去看看。"
走近前一看,可不是,虽说不多,也就三四株。
不一会,另外一个地方也发现三两株。
这一天,收获不菲,差不多挖了将近二十颗。比自己昨天挖的还要多。
笑笑这一天嘴都没合拢过,真是好极了。
踩在乡间的土壤里,笑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自己小时候常跟随爸爸行走在田野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好些天,不知道老爸在那个世界可还安好。
一瞬间的哀思,被上宫南天捕捉到了。
她是在想她已故的爹爹了吗?好悲伤。
是啊,她是想她爸爸,而不是在想他爹,这两者是不一样的,可是无人知道,她已经是个另个一个灵魂。
抺了抺自己的眼角,然后看到一样熟悉的东西。
艾草?
这个世界也有艾草。
那是爸爸的味道,也是妈妈的味道。
每到清明节,爸爸就会做些艾米果去祭奠老妈,因为老妈最爱爸爸做的艾米果。
现在在这里,自己看见了艾草。
"爸,妈,你们是来看我的吗?"俯下身抱着这些艾草。
流下了一滴让人察不见的眼泪。
"笑笑,你抱着这些艾子草干嘛。"王婶疑惑的声音响起。
这里叫艾子草,艾草。
呵呵,不管叫什么,都代替不了它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没什么,突然想起,这玩意可以做点心,想着采回去,晚上做给你们吃呢。"
妈妈最爱吃艾米果,自己今晚就做艾米果,妈妈,你一定要来看女儿。
"是吗,没想到这地里遍地是宝,还是笑笑你懂得多。"无声地笑了笑,学的是几千年后的知识,生活在几千年前,懂得能不多吗?
笑笑这次没有叫别人帮忙,自己动手挖了起来。
不多,大概一斤左右。留了两颗在地里,想着什么时候种到自己的地里去,这是妈妈的味道,自己一定要留住。
"好了,我们走吧。"不理会众人问询的眼神,笑笑已经抱起艾草起身了,留下众人在风中凌乱...
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到底是哪不对劲呢,又说不上来。
怪女人。
心底又有些好奇,那个草真能吃?想想要让自己吃草,感觉好怪。
牛吃草可以理解,羊吃草是天性,人要吃草哪算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