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情况上宫南天是知道的,他想知道之前的,看来这个风正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居然连谋都查不出诛丝马迹。
"依你看,这个风笑笑可留得?"上宫南天闷声道。
谋一惊,主子何曾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噗的一声跪下。
"全听主子安排。"
"罢了,再观察些时日再说。"上宫南天摆了摆手,意思让谋起来。
谋站起来退到一边,等待上宫南天的进一步指示。
"名,利,权现在在哪。"
"回主子,大主子派名出去打探消息至今未回,利和权听闻主子无恙,本欲过来伴随主子左右,我转达了主子的意思,利和权已回暗香阁。"暗香阁是江湖第一大情报组织,传闻暗香阁主怪癖成性,凡见过其真面目的都得人头落地,至今无一人见过暗香阁主的真面目。
"回去告诉利和权,让他们时刻盯着老四,有什么情况交给翠夏,翠夏自会告诉我。"
"主子,您都知道了?"谋有些奇怪,主子是怎么发现翠夏是自己安排进来的。
"嗯,你为我的安全着想我不怪你,以后切勿善作主张。"主子还是没说怎么发现的,唉,主子就是主子,自己的那点小技俩怎么逃得过主子的法眼。
"是。"
"一会你去查一下肖成富及陈家志,有情况告诉我,现在还不能让那女人死掉,说不定对我们有用。"上宫南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不想看那女人就那样死掉,也许因为她救过自己一命。
"是。"肖成富及陈家志,不是现任的县令及县辅吗?
"退下吧,今晚我在此歇息。"上宫南天靠床而坐。
"那个,主子。"谋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睁开紧闭的双眼,射向谋。
"我身上还留了些银两。"不等谋说完,上宫南天寒气已经开始凝聚。
"谋,你暨越了。"目光如剑射向谋,谋不禁有些颤抖。
"是,属下告退。"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自己真是笨,主子如果缺银两还用自己操心,明显主子现在不想暴露身份,刻意为之,默默的退下。
吃饱喝足的笑笑,打着饱嗝,躺在光秃秃不剩一根草的石板上,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娘的,吃是吃饱了,这要怎么睡,太硬,太凉,睡一个晚上骨头不得散架才怪。话说没有调料的肉自己也能吃掉三只,真是太佩服自己,真是饥不择食。
自己没回去,不知道家里那几位担心不,罢了,担心又有什么用,能冲进牢房来救自己,还是得靠自己。
扯了一下那床全是洞的被子,意图盖住肚子,只是刚拿起来,就有很多沙子似的东西掉下来,低头一看,全是老鼠屎,这群该死的死老鼠,你们来吧,来一只我灭一只,来两只我灭一双,看看是你们历害还是我历害,唉,臭哄哄的真是没法睡。
把被子丢掉一边,翻了个身,双手枕着头,翘起个二朗腿,心想,自己该不会命丢这里。
最后扔在某个乱岗坟,狼啊,老鼠什么的全往自己身上来,然后尸骨无存,真真是太凄惨,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脱身。
外头也没个内应,根本无法知道外头的情形,传说中的肖县令也一直不曾露面,陈县辅一心想要自己死,再这样下去自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就会不明不白地死了。
转动着黑眼睛,思索着这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谁又会把眼睛盯到自己这里,如果就因为陈公子一事,应该不至于要自己死,肯定是这个陈夫人平时得罪人太多,刚好逮着这个机会嫁祸自己,到底是谁呢?
笑笑模模糊糊的睡过去,天还没亮,就让一阵吵杂声惊醒。
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妈的,真是没法动,全身酸疼的不行,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又闭上去。
等等,那声音好像是对着自己的,再次眼开眼睛,看着牢房外的两位黑脸士兵,显然不是老王和老李,看来是换班了。
见两位士兵不耐的看着自己,笑笑讪讪地笑了笑。
"两位大哥不知有何贵干。"
"默默即即的干什么,快点,县令大人要升堂。"
呃,原来要升堂,以为马上就要入刑场了呢。
"那个,官兵大哥,肖县令可有说什么?"笑笑可不认为这会有自己辨解的机会,这就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说不定自己还没到,罪名就按下来了。
"一会你不就知道了,废话真多。"其中一个瘦脸个子说道,满脸地不耐烦。
也对,过去不就知道了,瞧这两人鼻孔朝天的,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笑笑不再多问,默默的跟在二位大爷的身后。
"犯人带到。"人还没进去,一声爽亮的声音自笑笑前方带到。
笑笑跨进县衙大堂,首先入眼的并非两边哪些威武的官兵,而是俯首在地的刘娘子,旁边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及在街上遇到的那个陈二公子。
看来,这是明摆着要置自己于死地,昨天呈了物证,今天人证也都到齐了,那个中年男子与县辅大人有几分相似,都磕碜的不行,怪不得生出陈有银这么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败类,不明白当初爹爹怎么就救下了他,现在倒好,整起救命恩人的女儿来了。
陈二公子看起来不像那天生龙活虎,耷拉个脑袋,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还没等笑笑仔细看,啪的一声,把笑笑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胆,见着本县令竟然不跪?"公鸭嗓子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怒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