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那边他请了全球专业的催眠师,可以帮助唐琳没有痛苦的消除这一段记忆,从今以后,她的生活里,便只剩下美好。
这几天将事情全部了解完,在心事重重之余,他快速的将以后的事情安排好,秦墨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站在唐琳这边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愚蠢...
可他没有办法,他爱唐琳啊...
爱一个人,为她做什么,都不奇怪。
爱一个人,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受苦。
爱一个人,就是哪怕自己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也舍不得她受一点苦,哪怕淋到一点雨,都会心疼。
爱的越深,便会越累...
秦墨一步步地朝前走,步伐坚定,他知道,从他下一切决定开始,就从没想过后悔。
修长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在他拉开门那瞬,背脊猛的一震,后面的人冲过来的力道让他微微挪动了步子,低头,腰上多了两只白皙的手臂。
她抱的很紧。
"秦墨..."
她声音哽咽。
唐琳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他的名字,很多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爱对她造成了很大负担,让她一开口,便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所以只能吐出两个字,秦墨...
这次,亦是如此,她抱着他,贴着他的背,抱的很紧,哭的很大声,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的名字。
"秦墨"
"秦墨"
"秦墨"
她像个孩子般的委屈,让他心疼,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来回撕扯,痛不欲生。
闭了闭眼,转过身,将她搂入怀中,拍着她不断抽噎的背,无奈的语气,"别哭了。"
夜色渐深,黎明也随着滴答滴答钟表的转动越来越近,到最后,秦墨搂着唐琳的力道也在加大,想记住她的味道,记住她的一切。
因为,在八点她坐上飞机的那刻起,一切,就都结束了。
...…
......…
直到凌晨五点半,秦墨才从唐琳房间离开,她才刚刚入睡,到了七点他会上来喊她,亲自送她上飞机,确保万无一失。
一步步下楼,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疲惫地坐在欧式沙发上,闭上眼睛,长腿随意撂在矮几上,薄唇干燥的起皮,抿成一条直线。
男人,孤单,落寞。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他却想,永远静止在这刻,不用拥有她,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可终究也只是想想,黎明来临,该来的都会来。
几天来没好好睡过觉,眼睛熬出了红血丝,没睡意,一闭眼脑子就嗡嗡的疼。
好不容易熬到了六点,天气阴沉沉的,太阳没有要出来的意思,直起身,修长的手揉了揉眉心。
嗡嗡嗡一一一
兜里的手机震动,上面出来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备注。
秦墨只瞄了一眼看就拿起来接通,放在耳边。
"秦少,都准备好了,澳大利亚的住处,佣人,医生都以到位,另外,您的大多财产也会在这几天转到唐小姐名下。"
"好。"
"秦少,我觉得..."
"就这样。"
不等那边说完,他已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