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干净的诊所,里面有个头发发白的老大爷正戴着眼镜再看一本医生。
看她进来老大爷放下书慈祥一笑,"看病啊姑娘"
米杉拉开椅子坐下,指了指自己的头上的伤口"这有点疼。"
老大爷哎呦一声站起身,快速拿了纱布酒精过来重新给她包扎。
"伤口挺深的,回去不要碰水。"
米杉点点头。
老大爷放下剪子叹惜地说,"这伤口恐怕要留疤了。"
米杉无所谓的笑,"没事儿,我不还有头发么!"
她说着去从口袋掏钱。
却发现她身上是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但是是新的,所以...兜比脸都干净!
老大爷呵呵一笑,"不用了,早点回家吧。"
米杉羞愧的点头,道了谢往出走。
这出门不拿钱的臭毛病啥时候能改!
没钱也不能搭车。
米杉想就这么走回去算了,就当锻炼了!
上次出租车的阴影还在这次她不敢冒险。
这次说不定就不会有人给她付钱了!
米杉一愣。
诶怎么又想起他了!
不许想不许想!
她手插侧兜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等终于走到家门口时,本来已经瞌睡的她在看见一辆极其熟悉的车子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车怎么眼熟了?!
看错了看错了!
米杉闭着眼默念着从那辆车前经过。
然后,一溜烟地消失不见。
已经搭上车把手的手恨恨收了回来。
慕晔一个极速转弯朝着远方驶去!
后视镜中照射出他阴沉到极致的脸
死女人!
慕三少一生光辉,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
这边米杉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偷摸着打开门想溜进去,谁知客厅灯光大亮。
她贼眉鼠眼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全家人视线下。
家里人还不少,老爸老妈哥哥小白!
然后,全家人的关注点却在在于她的脑袋顶,那个大大缠着的纱布!
老妈噌的站起来朝她走过来,"你炸碉堡去了咋还受伤了!"
米杉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就是...回来的时候天太黑掉沟里去了!"
嗯对没错,就是这样!
掉沟里去了!
米妈妈一脸怒其不争,"我说你能干的了啥你!疼不疼!"
"不疼不疼。"米杉摆手欢快地像个没事儿人的朝前蹦哒,"小白你来啦!"
薛小白指指她的头。
"没事,不疼。"
米杉一屁股坐到她身边,转过头看向米祁,"今天吃的怎么样?有没有消化不良?"
米爸爸插话了,"你哥都没吃几口怎么会消化不良。"
"哦~没吃几口啊~"
米杉又重复了一遍米爸的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米妈妈端着一杯热水走过来,里面飘着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她将杯子放到米杉手上,"趁热喝。"
米杉喝了一口味道有点苦,不过她现在更关心别的事。
"妈,今天最后一遍考察的怎么样?"
米妈妈状似非常满意的点头。
"还不错,这个外国先生我和你爸一致通过。不过我们的想法是次要的,主要看小白怎么想。"
顿时,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于薛小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