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震天,那本在正宫之中参加宴会的长孙流殇等人,此时听到那声响,皆是脚下生风般的闪身而出。
"这是出了何事?"一步抢先冲到那荒殿之处的朱雀城长老见到那眼前的情景顿时一声惊吼。
"这是,我城中禁地,天啊,这是..."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毁我禁地!"
随后而至的长孙流殇见到那面前此时已然是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由得渗出一阵冷汗。
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合,定睛就向着倾狂的所在的方向看去。
一身光华包裹,此时的倾狂立在那一旁的假山巨石之上,双眸紧闭,看不出究竟如何,却好似能够从她身上感觉到丝丝的灵力正在加强。
"这,这不是那个掌座大人身边的下属?"那围过而来的眼尖之人,看着那立于高出的倾狂就是一声大喊。
声动四方,矛头直指。
霎时间那一双双满含怒意的眸子直盯上那身旁的长孙流殇,怒目而视,虽然愤恨,却是没有直接动手,眼前这毕竟是浮渊帝国的掌座,如此人物,轻易地还不好去招惹。
"砰。"就在同时,那高处的倾狂猛地睁开眼睛,一身的灵力大增,气息微动间便是一阵威压袭来。
竟然在这个时候又给她提升了。暗自一喜,伸出手指在那手腕处轻轻一弹,那本在休息的沧澜顿时抬起脑袋,一脸不爽的冲着倾狂瞪了一眼。
死人类,敢打扰它休息,找死了不成?
只是那话还没有说完,沧澜蓦地脑袋一抬,又晋升了?
向着沧澜露出一笑,倾狂顿时将那一身的灵压释放而出。侧过脸看了眼那肩头的伤口,此时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是实实在在的伤到了自己。
"朱雀城主,这究竟是出了何事?"下方,那见着倾狂无事的长孙流殇眉目一转,就向着那朱雀城主问道。
满身怒意未曾发泄出的朱雀城主,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下方长孙流殇问话,身形猛地一闪,那身体已然悬在半空之中,踏破虚空般的就要再次动手。
见那朱雀城主半晌都能没有回应,站在下方依旧持着一脸淡然的长孙流殇也不在追问,问什么,他兄弟现在正在跟人打架,那他还问原因?问个屁,他现在就应该上去帮忙。
就在那身形欲动之时,长孙流殇那眼角突然撇到那空中飞过的一只灵雀,顿时手腕一翻,一道隐蔽的战气挥出。
紧接着,那战气直上空际正缠上了那灵雀的脚踝处,轻一撕扯,那被绑在脚上的字条便被撕了下来。
猛地一个闪身,倾狂那周身如同一团火焰般的灵气涌出,朝着那向着自己袭来的朱雀城主飞身就射了过去。
竟敢伤她,那就别怪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朱雀城主?今日不是你死便是你亡。
"倾狂。"下方长孙流殇蓦地喊出声来,伸手就要向着倾狂抓去,他现在有事情必须要和她说。
刚刚那灵雀送来的消息,这...
看着那眼前有些暴怒的倾狂,长孙流殇一步向前,现在这情况如此,那就相当于对上了这朱雀城的一众,即便是晋升了实力,却是也明显吃亏。
况且她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解决。,此时,恐怕不能够耽误...
风起云动,本是夏日烈阳,此时却好似感觉无比的冰冷。
疾风呼啸,怒火冲天。
肩上之伤,没有减弱倾狂那一身的怒火,只能让那满腔的怒意更浓。
"伤我之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觉悟。"一声冷哼,倾狂他手就是一道灵力挥出。
霎时间四方云动,那本在一旁观战的一众朱雀城长老见此心下自是明白了几分,倾狂定就是那毁宫之人。
"轰。"一道灵力落下,倾狂随手间,那下方朱雀城宫中顿时多出了一个大洞。
"你这小辈,竟然在我朱雀城中嚣张?"就在同时,那身前的朱雀城主一声大喝,手中长枪临空一舞,顿时一声炸响,惊雷般劈空而来。
此时的倾狂又怎会示弱,那满腔怒火势必要灭了这朱雀城。
引她到那禁里,差点让她冻死在里头,现在又是明目的要杀了自己?朱雀城,实乃是欺人太甚!
一声怒吼,倾狂起身就要向着那朱雀城主近身攻去,敢欺她之人,必定送其一死。
只是那身形刚一向前,那身后一双手臂猛地伸过,一把抓在倾狂肩上。
"朱雀城主这是作何?"身后那猛然出现的长孙流殇,一脸淡然的站定在倾狂身前,那抓着倾狂左肩的手掌一个轻压,就将那治伤的药物散到了伤口之上。
"问我作何,此等大胆的贼人竟然闯我禁地,毁我地宫,证据却着,还有和可辩?"强压下那一身的怒火,朱雀城主脸色铁青的说道。
管她是何人,即便是那浮渊帝国之人又是如何,他朱雀城也不是任人欺凌之地。
"那么我倒要问问城主大人,将我这属下的爹娘带去了何处?"
管她是何人,即便是那浮渊帝国之人又是如何,他朱雀城也不是任人欺凌之地。
"那么我倒要问问城主大人,将我这属下的爹娘带去了何处?"
朱雀城主满面的铁青,嘴角处丝丝鲜血涌出,一双铁拳紧握,连同那手中的长枪也是冷光闪现。
而在他身后,那一众观战的朱雀城长老,见此欲动的身形猛地一停,这情况,究竟是需不需要他们出手啊?
本就一身怒火的倾狂,却是听得长孙流殇向朱雀城主问起她爹娘,那心上顿时一震,带去哪里?这个朱雀城主莫非派人带走了他的爹娘?
"休要在这里妄言,本城主何时带走了她的爹娘?"面上的怒意更甚,朱雀城主险些一口银牙咬碎。
"流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手上动作猛地一停,倾狂抬起头看向身前的长孙流殇,周身灰尘弥漫,面前是那略带模糊的视线。
"刚得到的消息,北冥王国沐和国公府一夜之间被血洗,公爵与夫人不知所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