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上有毒!倾狂瞬间神色一动,一个飞身已然进到那寝室之中。
"砰。"
身形闪进,倾狂随后一脚踢到那房门之上,将那开启的房门关上。
"是谁?竟然..."
寝室内慕容槿皱着一张脸,听到声音,立马一跃而起,转过身来正要发火,却是见到来人竟是倾狂,立马闭上了嘴。
小心的收敛起一身的怒气,慕容槿脚步轻移,脸上带着惊惧的向后移动着。
那一双眉眼看到倾狂就好似看到猛兽一般。
凶猛的倾狂狮子见此瞥了眼柔弱的慕容兔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太过柔弱,心理承受能力太低,胆子貌似还小,根本不有本大王塞牙缝的!
啧啧,倾狂大王磨了磨牙,随后抖了抖手,刚才为了不暴露所以都没有动手,现在看来,刚才那般努力的克制,倒是把手臂弄得有些酸疼。
"你,你又来干什么?"慕容兔子心上一颤,就连说话都变得语调不稳。
一个转身径直的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倾狂大王眉目一挑,瞥了眼窗外,那外面现在可是还有很多人呢,她不担心暴不暴露,只是好心的提醒某人。
立马明白了倾狂的意思,慕容槿稳了稳心神,走到窗边,低语了几声,那门外瞬间安静一片。
"现在可以说了吧?"回过身来,慕容槿看向倾狂的眼神已然缓和了很多,她虽然有些淡笑,但毕竟也是这慕容家的大小姐,有些事情,她还能够应付些的。
投过一个'做的还不错的';眼神,倾狂突然立直身子,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脖子,貌似昨晚睡得有些落枕。
"你知道,外面那些药草是怎么回事?"眼神瞄向窗外,直到刚辞啊她才知道,原来不只是她住的院子,整个西苑貌似在一夜之间那原本的花草都被挖走,而后改成了现在的药草。
这般的工程,又没有惊动到其他人,当真是不简单,就连倾狂看着都不免心生佩服。
慕容槿听言先是一惊,而后快速的奔到窗前,看了眼那窗外,脸上顿时生出一抹好似惊恐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大叫一声,慕容槿一个飞身径直的扑到一旁的大床之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头上。
倾狂见此眉头一皱,一步闪身到床前伸手就要去扯那被子。
只是慕容槿此时紧紧地抱着被子,不肯退让半分,逼于无奈,倾狂随手散出移动啊灵力,向着那床上之人就挥了下去。
被那灵力击中,只觉得一阵震动袭来,慕容槿身形一晃,手上顿时一松,倾狂见此一把拉过那被子,将慕容槿从床上提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你吓成这样,莫不是外面的那些草药跟你有关?"倾狂挑眉,她现在绝对不否认自己的猜测,能让一个人如此的那必然是跟自己有关的。
"行云,啊不,你,求你帮我。"强撑着抬起头来,慕容槿的脸上瞬间划过一抹希冀。她希望倾狂帮她,因为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她想要活着,还不想要死!
"到底是什么事?说清楚。"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倾狂本就不是什么救苦救难之人,只是对于现在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
"你愿意帮我?愿意帮我对不对?"抱着一丝希望,慕容槿此时一双眸子已然有些呆滞。
作为药师,倾狂已然能够从面前之人的神态之中看出些许不对,这慕容槿恐怕是要疯。
将手掌从慕容槿的手上抽出,倾狂神色一动,自己若是想要靠着面前之人得到一些线索,那么必然不能够让她这般疯傻下去。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就帮你。"
语气一缓,倾狂平心静气的坐下身来,连带着将慕容槿带到一旁坐下,甚为慕容家的大小姐会有什么事情使她忧心城这样,那些药草莫非会要了她的命不成?
"魔祭,是魔祭。"恍惚的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慕容槿唇角微张轻语道。
不是云风大陆之人,倾狂自然不会知道这个魔祭到底是什么,当下从空间石中拿出一颗丹药,伸手塞进慕容槿嘴里。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没有问完,这人怎么能够不清醒。
"行云大人,您出来了,这小姐她?"
倾狂身形走出,迎面的,那执事便是冲身过来,想必是已然子啊外面等了许久。
看向面前之人,依着他对慕容槿的态度想必是把慕容槿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了,心上一紧,忽的竟是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他们应该还在飘羽才对吧。
向着那执事点了点头,示意他慕容槿没事,倾狂心想,是不是在这里的额事情解决之后,去飘羽看看他们。
听到倾狂说无事,那执事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安心,这才反应到自己刚才有些冒失,身形向后退去一步,与倾狂拉开了些距离。
"大小姐她从小便是由我带大,所以,还请行云大人莫要见怪。"
脚步轻移,下一刻,那执事,已然转身向外走去。
"丫头,你说你要去魔祭?"
蓦地一声,景岚扯着嗓门一声高呼,那在一旁补眠的沧澜大人顿时一惊,身形一跃而起,带着两道杀意,直直的便是向着景岚扑了过去。
丫的,找死!死怪物,已经吵醒它几次了,泥煤的嗓门越来越高,丫的,怎么不再海底下睡死过去!
一个飞踢过去,沧澜大人尾巴一扫就要向着景岚的脸上袭去。
奈何景岚反应极快,见此伸手一抓,拎起沧澜大人的尾巴,向后就是一甩,高傲的沧澜大人瞬间化作流星般的贴在了墙角。
"怎么?那魔祭有何不妥么?"倾狂皱眉,看着景岚的反应,这魔祭到底是怎样?
景岚见到倾狂似是真的不懂,这才端起脸色,他需要让这丫头知道事情的严重。
"丫头,你可知道,这魔祭是做什么的?"
倾狂点头,她刚才在慕容槿哪里听说,也只是答应要帮慕容槿参加这魔祭而已。
虽然自己知道其中必然有凶险,但是具体的慕容槿倒是说了些,无非是些比斗之类的,唯一特别的就是参加的都是女子而已,依着她的能力应该还应付的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