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动,凉意侵袭。
慕容府上,倾狂依旧是依着以往的路线回去,一个闪身,人已然回到寝室之中。
"丫头,这里是你住的地方?"景岚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摆设,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地方。
"这里只是临时住的地方。"似乎是看出了景岚的意思,倾狂这才说道,她本来对这些就不怎么在意,所以来到这里,也就随意去了。
"对了,景岚,你先等在这里,我要出去一下。"停下身来,倾狂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都没有见到云傲尘,那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当下脚步一闪,倾狂推门就要出去。
"行云大人,可是回来了?"
脚步才一抬起,那门外蓦地就是一道声音传来,声音熟悉,倾狂不用去想当下就知道是谁。
回头看了眼景岚,示意他藏起来,这才回过身来将门一开。
"行云大人,大小姐请您去..."
没等到那来人把话说完,倾狂一脚迈出,径直的向前走去。
这个时候回来找他的除了那个慕容槿还会有谁?心上早已经猜到,倾狂的那个下也不再拖延,她的时间很紧,没有那么多闲情陪他们玩儿。
"行云你来啦。"倾狂那前脚才一迈进,那身前的慕容槿一个窜身便是来到倾狂身前,一把拉过倾狂的额哈搜比,径直的就把人带到了桌子旁坐下。
斜眼看了慕容槿一眼,这女人又要干什么?倾狂防范的向后一倾,尽量让自己跟慕容槿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女人虽然那有时候容易犯大小姐脾气,但是总归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行云,把这个喝了。"买青年慕容槿面上一笑,向着倾狂递过一只杯子,伸到倾狂嘴边,说着就要倾狂喝下去。
鼻尖轻嗅一下,倾狂那眉眼瞬间就黑了下来,杯中有药,瞬间警觉起来,倾狂那藏在一宿的手掌轻轻伸出,几枚泛着冷光的银针已然握在手上。
如此近距离,她若是想要慕容槿的额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只会是这女人在把她嗓子毒哑之后又打着什么算盘?
"怎么不喝?"见到倾狂那脸色一变,慕容槿神色一变,将手臂一抬作势就要向着倾狂的嘴里灌进去。
眸光一冷,倾狂看着那面前的慕容槿,顿时一个侧身,手掌伸出,眨眼间就袭向了慕容槿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顿时一惊,怒容金那一张脸色瞬间变白,看着倾狂的而眼神中带着绝对的惊讶,这人的手臂不是已经残废了么?怎么现在还能够动?
没打算说话的额情况,见此也只是示意了一下,斜眼看向那干菜由于慌乱而被慕容槿扔到地上的杯子,此时那杯中之物洒出,留到地面之上,顿时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
"那个...是..."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慕容槿脸色大变,她若是喊人,那么如果倾狂就此不再扮演行云,那么她之前所做的就都白费了,可是现在若是不喊,那么自己的性命?
"那个...是..."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慕容槿脸色大变,她若是喊人,那么如果倾狂就此不再扮演行云,那么她之前所做的就都白费了,可是现在若是不喊,那么自己的性命?
却是此时,倾狂那手掌微微一动,指缝间的银针向前一送,瞬间便刺破了慕容槿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渐渐溢出。
看着手臂上滴落的点点血红,慕容槿惊恐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倾狂的手上,她当日发现倾狂之后,见到她的身形跟行云相像,所以才会想要留下她的。
以至于她后来会让人动手将倾狂的手臂废掉,只是...
恍然间,慕容槿的脸色一变,不对,不对,她明明叫人把她的手臂废掉了,为什么,她的手还能动?
慌乱的,慕容槿此时已然感觉不到那脖颈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她现在只是惊异,惊异为什么倾狂的手臂没有残废?
银针缓缓落下,渐渐的深入到皮肤之中,倾狂看着那滴滴的鲜红从眼前流过,唇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曾几何时,她就是这般嗜血,斩尽杀伐,那一双手乃是用鲜血浸染过的。
"怕了?"
轻语一声,倾狂看着面前的女子那一双手臂不停的轻颤着,然而嘴上却是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你怎么不叫人来?真的不怕死?"手腕一动,那银针又刺进几分。
身体猛地一颤,慕容槿这才缓过神来,猛然间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会任人欺凌之辈,"你...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
唇角轻动,就连声音中都带着颤抖,然而此时的慕容槿显然更加的惊讶了。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冷笑一声,倾狂那抓着慕容槿的手臂并未松开,身体向后退去一步,让那个自己的身影在外面看起来是与慕容槿保持着一定距离的。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一定会答应你,只要你不杀我,不拆穿我的计划。"气息猛地急促起来,倾狂那刺入脖颈的银针没有丝毫停顿的,直直的向下。
"啊..."
就在慕容槿那就要喊出声来之时,倾狂手上猛地一个用力,银针**,瞬间封住了面前之人的声音。
慕容槿那一声才到嘴边,便是硬生生的被拦截在喉咙处。
"别再动,我不杀你可以,但是我帮了你,你自然也要回报给我,我不要你的额东西,之时想要得到些消息罢了,答应的话就点头。"倾狂淡淡的说出,那一副样子,在外人看来绝对想不到房间之中此时正上演着怎样的一出戏码。
忍着脖颈处的额疼痛,慕容槿当即点点头,她要的是活命,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额绝对会是对她此时最好的选择,既可以抱住性命,又可以继续他的计划,只是,倾狂要的要求...
不远再去多想,因为此时她已经不能够清楚的额感觉到疼痛感了,人说痛到极点便是不会再感觉到痛了,想必自己此时便是如此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