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奕能挡得住白薯的攻击,但白薯仍不将他放在眼中,"哼,不自量力!"
高手与高手的对掌,是不能随便改变掌风,不能随意撤除掌力。
否则要么就是被对方伤到,要么就是被内力反嗜。
轻者至伤,重者至死。
白薯不知道言奕的真正实力,所以他那一掌出去,是打算一掌就能收拾言奕的。
完全没料到他能接下自己的一掌。
言奕身后的陆染染悄悄的将头探出来,冲着白薯一笑。
然后,只见她手中拿了两枚银针出来...
对着白薯的两只眼睛晃了晃...
然后很无耻的说了一句,"忘了告诉师伯一句话,刚刚几个眼睛瞎了的药徒正是我的杰作。"
语毕,手中的银针毫不客气的对着白薯的双眼,射了出去。
白薯看到她手中的银针时,心中已经起了不祥之意。
当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紧。
他来这里时,自然看到了被陆染染射伤眼睛的几个门徒。
只是,几个门徒而已,就算死了,他也不会在意,何况是弄伤眼睛。
这会儿没想到,陆染染竟然拿这招来对付他!
失神间,掌风微漏。
言奕趁机加重了掌力。
白薯内劲一漏,威力就减半。
他没想到陆染染竟然真的敢刺他的双眼。
只能抽回与言奕的对掌,迅速的撤退。
身子向后飘离数十米。
陆染染的银针,贴着他两边的面颊,险险的擦过。
被擦过的地方,如猫儿抓了一样,留下了两条血印。
而他因为撤离了掌风,被内力反嗜。
再加上言奕趁机加重掌力。
受伤更严重了。
只觉自己的五脏内腑都受了重创。
一口血闷在胸口,差点喷了出来。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倒下,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处于下风。
只能将血硬生生的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心里将陆染染给狠狠的骂了一番。
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狡猾,竟然趁着他和言奕对掌的时候,暗算他!
早知道,他先处理掉这小妮子,再收藏言奕,也不晚。
"啧!啧!啧!"白芍走到白薯的面前,看着他,"我说白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连我的徒弟都打不过。唉,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管理丹云殿,怎么管理袭沿还有他的那些药徒的?"
白薯没有说话,他担心自己一说话,血就吐了出来。
白芍笑眯眯的看着他,不忘借机揶揄他,"看看你收的那些徒弟,再看看我收的徒弟,果然是没得比啊,也不知道你那都是些什么眼光,怎么能选袭沿这样的人当殿主呢。你应该选一个比你厉害的,比如说像我徒儿啊,或者比我徒儿更厉害的人主持丹云殿,是不?"
白薯迅速的调养了一下自己气息,声音低沉的吐了一句,"你别太欺人!"
"怎么能说是我欺人呢?明明就是你的好徒弟袭沿命人动我的宝贝徒弟在先。论欺人,也是你们欺人才对。"
别看白芍平时一副不爱管丹云殿事务的样子,可若他的徒弟受到别人的欺负,他会很不客气的还击回去的。
"哎呀!"陆染染走过来,盯着白薯脸上的两条被她银针划过的痕迹,好似一副关心的模样,"师伯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是被猫儿抓了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