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听你提及师父的名字,说这种蜂毒只有他可以解,可师父一向最痛恨妖,从不为妖治病,我就在想如果将毒从你身上移到我身上,或许师父就愿意医治了。”
“你这个小傻瓜,你知道这样很危险,万一外面的传言有虚,你师父并不会医治这种蜂毒,那只是讹传的话,你这条小命就没了!”泰特斯冲她吼了一声,一想到万一这真只是众口相传的讹传,认为世间最厉害的仙医就应该会解这种蜂毒,那么……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她鼓鼓腮帮,抱怨了一句,“这么凶干嘛,人家只是想赌一把嘛,难道要我看着你在我眼前死掉吗?”
“这赌输了就是命啊!笨蛋!”泰特斯內心是感动的,但嘴里却说,“下次千万别做这种危险的事。”
“还好我赌赢了!”花铃喜滋滋道:“或许我是一个天生的赌徒,生来就赌运不错,师父虽然出外云游难以寻迹,可师兄早已尽得师父的真传,很快就为我解了这种毒!”
“你师兄就是下午在驿站里的那个男仙吧?”泰特斯想起她拉住那个男仙撒娇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是的,可师兄一向受师父熏陶,也同样最讨厌妖,如果下午在驿站我不说你是过路的,师兄肯定会杀了你的。”
泰特斯这才恍然她为何会在那个男仙面前说他是问路的。
“我呢,现在还是偷溜出来的。”花铃转转狡點的眸子,“话说你约我到这里来,只是想说这些的吗?”
“当然不是啊!”泰特斯笑眯眯道:“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花铃好奇地问。
泰特斯带她走了好几步,指地上盛开的一簇簇的艳色花朵,“是想让你看这个。”
这是一簇簇开得火红妍丽的花,它不同于彼岸花那绝望的美,是一种热烈奔放的狂。
那带着傲气的花朵,宛如从那虚空的地底疯涌出来,以充满野性的姿态绽发出生命的热情,在这可怖的幽冥地府显得很另类。
“哇噻,好美哦!”花铃对着鲜花兴奋的嚷嚷,“这什么花啊!”
“红雩花。”
“千年才开一次,以前我和你提过在我们兔兔岛上就有这种花,不开花的时候,它只是以一种藤蔓的形式生长,但是开花之时,那种美景可谓铺天盖地,无从形容。”泰特斯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得紧。”
“太美了耶!”花铃忍不任伸手摸看纤柔的花朵,爱不释手。
银色的清辉从天幕静静洒下。
当她纤美的玉手抚弄花朵时,倾泻在花瓣上的银辉顽皮的抖颤到掌心上,那一米月光辉映着少女甜美的笑,真真是人比花娇,笑比月甜。
夏怿看了一眼花前月下的两人,冷峻的眸子里有了一丝笑意,他沒再去打挠那一对人,相反走到五米远的一块岩石边,对月静思。
此情此景,令他加倍的思念心中的那个少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