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在浑浑噩噩中渡过,当下课铃响起时,她抓了双肩包就冲出教室。
刚才她已发信息给诗诗,让她放学在校门口等她,诗诗只回了一句话:今天放学有很重要的事,有什么明天再说。
她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答是同样的,而且那说话的语气怪怪,仿佛在极力隐藏什么。
诗诗这是怎么了?连她也要躲吗?她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冲到校门口,她左顾右看。
校门前并没学生出去,旋身四顾,看到远处的操场陆续有背着书包的学生往这边走来,她松了口气。
看来诗诗还没走,太好了!
“小兔!”陆秋实的声音忽然从旁边窜出来。
“陆秋实,你吓死我啦!”她拍着胸口,“你怎么先来了!”
“我还没下课就来了,我好想见诗诗。”陆秋实揪了揪头发,焦躁不巳,“现在我都快要疯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崩溃了,刚才我用公共电话打给她,她一听是我的声音,立马挂掉了!”
“你别急,等看看再说。”
“看?看什么?”
“我感觉诗诗很奇怪,我约她见面,她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没空,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陆秋实给了她一个我说是吧的眼神,“所以我说诗诗不对劲啊!”
“是的。”
两人正说着,欧小兔眼尖,发现远处操场上的关韵诗。
“来,我们先躲起来,免得她一看到我们就跑。”欧小兔拉了一把陆秋实,一起躲入旁边的灌木丛。
关韵诗越走越近,当走到他们附近时,她的电话似乎响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小声的讲着电话。
虽然他们距离她并不远,但由于她刻意压低声音,他们听不清电话的內容。
没一会儿,她收了电话。
明亮的光线下,她微眯的双眼中迸出一股雪亮的冷光。
那光,充满某种诡秘的色彩,在如此阳光明媚的阳光下,却令人浑身徒升刺骨的寒意。
从欧小兔所站的角度,正好将这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欧小兔打了个冷颤,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诗诗吗,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认不出是她,因为诗诗是不可能有这种如同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蝎似的眼神。
身旁的陆秋实一动,似要冲出去,欧小兔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竖起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嘘了一声,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诗诗有点奇怪,我们悄悄跟在她后面,看她要去哪里。”
陆秋实点头赞同,着实他也想弄清女友执意要分手的原因。
两人悄然尾随她背后,出了校门。
关韵诗走得很匆忙,她并末回头向身后看,只是沿着街道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然后左拐进了一条小巷。
小巷是粼粼比比的低矮平房构成,关韵诗走到其中一户前敲了敲门,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的混混模样的男人出来开了门,与她说了几句后放她进了门。
诗诗来这里干嘛,那个男的不像好人耶。
莫非她是被那小混混给挟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