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旧没有安全感。
情人节第二天早晨,从宿醉中醒来的感觉是头疼欲裂,更烦郁的是还要去上学。
他拎了包去上了学,中午时他去找过关韵诗,问她昨天为何不接他的电话,她说昨天忽然肚子疼,去医院看病手机没带在身上。
中午,他约关韵诗晚上一起出去玩,她却说学生会马上要竞选了,今天要加班。他向沈逸川求证过,沈逸川也证实马上就是学生会的竞选,因此会比较忙。
可是,他始终忘不了那天在她家透过她家壁橱传出的那声男性的喷嚏声,以反那一小撮露出的衣角。
她应该是背着他还有人,这个想法令他心痛莫名。
下午回家,刚走出校门,他就被四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堵在一条小巷中。
他们找他索要巨额的酒钱,说他昨夜在他们酒吧喝了不少酒,欠下了二万八的单,他当然不信,与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这伙人就将他给硬拖到酒吧,调出了当时的录像给他看,他看到微有醉意的自己在一个长相妖媚的陪酒女郎的诱惑下,点了不少名贵的酒。
他因此而拒不认账,说是酒吧弄陪酒女郎来讹他,可那个酒吧老板凶神恶煞的将他喝的那些酒瓶往桌上一敲,说这些酒都是他喝的,这每一种都是明码实价的标着,就算上了法庭他们也不怕,而他也会被勒令付钱的。
其实,他对那天事还是有一点印象的,那天服装大赛结束后,他就和关韵诗约好一起过情人节,可到了情人节当天,到了相约的时间,在约定的地点,他并沒等到她来,于是他给她打电话,电话倒是通了,却一直没人接,担心她出意外的他,风急火燎赶往她家,却也扑了个空。
她根本不在家。
他给她搅得心神不宁,一直找到晚上八点,离他们约好的时间巳过去了足足五个小时,想起那次在她家听到的喷嚏声,他在那一刻全明白了,她不想和他一起过情人节。
此刻,她一定是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快乐,而他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他愤怒、伤心、难过,这种种情绪令蓦然洞察真相的他,几乎快要崩溃。
于是,伤心的他游魂般逛进一家酒吧,点了一瓶酒喝着,这时一个妩媚的女子忽然凑到他桌前做出各种暖昧的举动勾引他,他想着自己的女友也正背叛了他,与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他就将那女子搂在怀里,女子也不反抗,只是娇滴滴的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吵着要喝酒,那些很贵的酒全是那个女人点的。
现在他酒醒,他完全懂了,那女的肯定是酒吧里的酒托。
二万八,叫他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其实他家算是普通的家境,父母只是工薪一族,他又怎好意思和在另一个城市的父母说,是去酒吧喝酒喝了两万八,而去找他们伸手要钱呢?
事情巳过去了三天,这些穿黑衣的男人天天上门来讨债,在他的租屋附近赖着不走。
今天,见他沒有还钱的意思,他们还打了他一顿。
摸着被揍青的脸,他咝地抽了口气。
门铃又在响了,每一下都晌在他心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