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她挪开手一看,又惊呆了。
这是一个整洁素雅的房间,嫩草绿的窗帘被风拂动着,书桌上摆放一个玉瓷花瓶,瓶中插着一大把高贵典雅的郁金香,那明灿的金黄色花朵绚丽多彩。
靠墙边,摆放着一张床,床上纱幔向两边用金色垂钩挂起,露出床上折叠着很齐整的被子和枕头。
这明显是一个女性化房间,可是夏怿的家里从来没发现过有女性住过的痕迹,只除了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属于谁的呢?
她在房间里浏览着,也沒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莫非这里就是若依——那个连狗仔队都不知晓的地下女朋友住的?
她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夏怿已将她巳藏得很好,临到那女孩死,都没人知道她存在过。
她走到桌边,下意识的打开抽屉,抽屉里有一把羊角小梳,一面小巧的镜子,一些像是女孩儿用的发卡,最后最里层有一本相册。
她将相册取出来,打开一看,整颗心都充满了酸楚的味道。
这本相册果然就是那个叫若依的女孩子的,每一张都仿佛是一个岁月的记忆。
有那女孩儿依偎在夏怿怀里笑着的、撒娇的,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年轻,目光是那样的温柔,她心里真是五味陈杂。
这个相册虽然有些旧了,但看得出它应该是被精心呵护过,上面没有一丝尘埃,干净得很。
夏怿,果然是忘不了她。
她缓缓合上相册,木木的向门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
“怿。”一个娇媚的女声叫着。
“还有事么?”这是夏怿的声音,听上去竟意外的温和。
同时,走动的脚步声似乎停下了。
“正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私事了?”女人的声音娇嗲的问。
“私事?”
“当然是关于你的。”那个娇柔的声音非常好听,是欧小兔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美的声音。
“我有什么好说的。”夏怿的这句话刚说完,欧小兔又听到走动的脚步声径直往屋內走来。
有女人?声音还挺陌生,难道夏怿正在会见的人就是这个女子?
她在屋中看了一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据她所知,很少有女人会到夏怿家拜访,而这个女的不但进来了,还娇滴滴的叫着他的名字,口吻还很亲热,夏怿居然也没任何异议,她不觉顿生好奇,这个女子会是谁,与夏怿又是什么关系?
可这间房除了桌椅和床,也没什么地方可躲,焦急之中,她看到摆在靠墙边的一面三折屏风。
屏风以木为框架,绢布为屏,绢布之上,用彩线绘制着繁复的花卉和飞鸟的图案,精美而秀雅。
对了,就躲在这个屏风后吧!
她钻入屏风和墙缝之间的空档,硕大的屏风正好将她全身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一手在胸前攥成拳头,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从屏风后探出头,偷偷看了一眼。
屋內,夏怿穿着一袭休闲的纯白针织衣,负手在背后,似在打量着屋内景色。
针织衣耀眼的白,与他冷冽的气质相辅相成,愈发显得他卓而不群。
“怿,干嘛这么冷淡。”门外的女人追进来。
欧小兔顿觉眼前一亮,心神被那个娇媚的女人给吸引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