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当初我被下毒是为了送去给昶昼施美人计,但是,为什么又要让我不能生育?这对他们的计划有什么好处?
正在想这些时,听到凤箫轻轻咳嗽了一声,这少年从领我们进来之后就一直静静站在一边没出过声,我几乎都忘记了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连忙从澹台凛怀里挣出来,站直了身子。
凤箫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看到一般,只淡淡道:"师父可能要花一点时间,两位先请自便吧。午时之前记得到前厅用餐就是了。"
虽然他说自便,但是外面风大雪大,也没什么地方好去。
我打量着书架上那一排排码放整齐的书,问:"这些书我可以看么?"
凤箫像是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夫人请自便。"
于是我道了谢,去挑了本医书坐下来翻看。澹台凛便静静坐在旁边陪我。凤箫看了我们几眼,便告辞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外面虽然风雪交加,但室内燃着炭盆,温暖如春。我随手翻着书,偶尔一抬眼,便能看到心爱的男人坐在旁边,心头一片安宁静宜,就似乎那些纷争阴谋统统已经远去了。我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勾住了澹台凛的手,只希望这一刻便是天长地久。
但荆大先生却将我拖回现实。
他过了大半天功夫才从后面出来,面色沉重,看起来结果似乎不太乐观。
澹台凛急切地迎上去问:"怎么样?"
荆大先生道:"这的确是压制寒蛊发作的药物。要配制也不难,但是要彻底拨掉这蛊,却少了一味最为关键的药引。"
澹台凛道:"是什么?"
荆大先生道:"下蛊之人的血。"
我不由一怔,道:"但是余士玮已经死了,又怎么能——"
"这是以自身的血作引下的血蛊,如果下蛊的人死了,只会有两种结果。一是蛊虫会跟着死亡,那中蛊的人便会不药而愈。另一种,则是中蛊的人会随着蛊主一起身亡。"荆大先生打断我,道,"既然你还活着,蛊又没解,那下蛊之人肯定还活得好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