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里传来的话语,阮若水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些话,他和妈妈都不曾和她说过,就像他说的,只要是她做的决定,他和妈妈都是百分百支持,绝无任何异议,之前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对自己存着愧疚之心,没想到他内心里还是在乎她这个女儿的。
父爱,真是奇妙的东西。
见她这样,薄承勋嘴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得到的东西,阮阮能得到也很好。
"我们进去吧?"他低声道。
阮若水微微颌首。
薄承勋牵着她的手推门而入。
"外公,你们和贺叔聊什么呢?"
"随便聊聊,倒是你们..."
陶老爷子打趣的看着他和阮若水。阮若水脸颊微微泛红。
她低头从包里将一会就诊要用的工具拿了出来。
"陶爷爷,你和陶奶奶谁先来?"
"我先来!"
陶老爷子将手腕递了出来。
阮若水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表情严肃的把上他的脉。
薄承勋他们一脸紧张的站在她的身边。
阮若水紧绷着脸,抬眸看向陶老爷子。
看得陶老爷子心口一紧。
"丫头。"
"陶爷爷,您张下嘴,啊!"
阮若水嘴微微张口。
陶老爷子学着她的样子做到"啊"!
阮若水低头看了看,紧接着松开了放在他手腕的手。
"丫头,我有病吗?"
"阮阮,外公情况怎么样?"
陶老爷子和薄承勋异口同声的问道。
阮若水微蹙着眉道:"陶爷爷,麻烦您平躺在床上,身体放松,呼吸放缓。"
说话间,她回头对薄承勋少有的严厉道:"我诊断期间不习惯被人打扰,你这样会打断我的思路,甚至可能会影响我的判断,既然请了我来,那就要相信我。"
"我错了。"
薄承勋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阮若水这才回头看向床上躺着的老爷爷,"陶爷爷,您别紧张,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所以从现在起,请您如实的回答我的问话!"
"好。"
经此一遭,陶老太太他们都没敢再说话。
房间里。
只有阮若水和陶老爷子一问一答的声音。
从喉咙到小腿,她问得很仔细,陶老爷子也回答的很仔细。
其实阮若水心里早就对陶老爷子的身体有了一定的猜测,问话不过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许久,她收手起身,对陶老爷子道:"陶爷爷,您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小毛病倒是有不少,如果您继续不注重下去,您离大病也就一步之遥。"
"丫头,你陶爷爷到底有什么问题?"陶老太太紧张的问道。
薄承勋伸手拉住陶老太太。
阮若水没回答陶老太太的问题,而是看着陶老爷子道:"陶爷爷,您近期是不是时常出现头晕,肢体麻木,无力这种情况,它们一般不会持续的时间,心脏和骨头也会经常不舒服..."
陶老爷子瞪大眼睛看向她。
一脸不敢置信。
"你怎么知道的?"
"您说呢?"阮若水反问道。
陶老爷子道:"丫头,我还有救吗?"
心脏和骨头的问题,陶老太太是知道的,但前面阮若水说得那些,她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有心要问,但却被薄承勋拉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