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突然将脑袋凑到阮若水面前,贼兮兮的说道:"你快跟我说说,除了这些,你还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没道理呀,我又没..."
它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戛然而止。
阮若水看着它道:"你又没什么?"
"忘了!"
小白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忘东忘西的,我记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它眉头紧皱。
其实它没有彻底说实话。
它确实还记得以前的一些事,只是记得的不多,而且,每当它想要努力回忆的时候,脑袋都会巨疼无比,慢慢的次数多了以后,它也就学乖了,反正,那些事对它现在也没什么影响,它又何必费劲心力去想!
"为什么我觉得你没说实话!?"阮若水仔细的打量着它。
小白道:"不是我没跟你说实话,而是我自己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照说我是不会死的,可我又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一大部分记忆,许多的事情我都是凭着直觉来的,比如驯兽..."
它皱着一张脸努力的想要向她描述它的那种感觉。
"你知道那种明知道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的感觉吗?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而且,我一想到以前的事就会脑袋疼,疼得快要爆炸的那种,所以我现在知道的不一定有你多,至于你想要知道的答案,等你彻底炼化我主人以后,或许会有答案!"
"你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阮若水还是有些不相信。
小白一脸无可奈何道:"我骗你做什么,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堂堂的神兽有必要做出那种骗人的事情?我可是命比天还长的兽,何况,你身上也没有什么让我图谋的东西。"
阮若水想了想,它说的好像也对。
这才没有继续追问。
见她不再继续追问,小白暗送口气。
它怎么都没想到她炼化主人的残魂,竟然还能从中获取主人的记忆,这是怎么样的一种骚操作,而且,它隐隐中有感觉主人是故意而为之的!
"她"是想要借此勾起阮阮的好奇吗?
勾起好奇又能怎么样?
难道她还能回到它们的世界不成?
对此,小白也是一种雾水,因此,它不想跟阮若水说,不想让她为了这些事情而操心,反正,她就算操心也是瞎操心,除了主人她在自己,大概不会再有谁会对此有任何的答案了。
与其为这些没用的事情操心,不如船到桥头自然直。
阮若水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恰好碰到门口等她的薄承勋和薄才瑾。
她错愕的望着他们。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身上穿着薄才瑾为她准备的衣服,衣服都有些偏黑暗系,她不是太喜欢,但也别无选择,谁让她没有带衣服过来呢?
"阮阮!"
薄才瑾惊喜的望着她。
阮若水皱着眉道:"你吃错药了?瞎兴奋些什么?阎寒呢?"
"我在这里!"
阎寒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阮若水吩咐道:"把我房间里面的东西提上,我们该回家了!"
"阮阮!"薄才瑾有些慌张的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