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伤?
哪儿来的?
为毛一副弱受的样子,不过这头上...缠了许多绷带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是头上有伤?
三下五除二的爬起来,谁知道脚滑了一下,再次直挺挺的扑了上去...
"嘶..."
幸亏刚才把头抱着,否则,非得把脑浆子给他摁出来不可哇!
一旁的蓝卿已经觉得智障二字都无法形容他们了。
耳尖的他听到了门把手扭动的声音,立马一副投诚的样子抱住了头,蹲在地上!
莫言昕:??
欧阳简:!!!
"儿砸..."
怎么会这么香艳,本以为回家还能看到欧阳简被吊打,谁知道竟然还是这种情况?
而且...莫言昕怎么一脸享受的样子,偶买噶,她怎么会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
"倾城..."
这个时候装可怜还是必要的。
"我们走吧!"再呆在这里弄不好是要被灭口的哎。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夺门而逃,想到了二楼,已经半月有余没有见到那个蠢儿砸了。
两人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缝儿那儿,听着里边的动静。
"呜呜,我最可怜了,前半天我被绿了,回到家后以为被绿彻底的人竟然是我爹地,最后才发现,原来都是我妈给绿的...
哇,我好可怜啊,哇..."
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水倾城瞬间泪眼婆娑,都是她不好,那时候就应该把结婚证藏了,或将让他暗自消失。
"乖,别哭了…"
说什么蓝卿被绿了,她能理解,无非就是说她和莫言昕走得近,与那欧阳简又有一个一年之约。
可前半句是啥意思,他被绿了?
"闭嘴!我被绿了,我的心绿了,可爹地已经被你绿透了,哇..."
有种你不承认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节奏,水倾城扶额,表示头疼。
"等会儿,你问问他,我跟他在一起之后,虽然与别人走得近,你问问他,我哪儿绿他了?!"说的感觉她才是千古罪人似的。
"你给封口费了,他不敢说!"又一副人小鬼大生怕事情闹不大的意思。
蓝卿:头疼!
真特么后悔当初生了这么个东西子,竟然一句话都特么能噎死他的节奏,这爹当的,孙子都不如!
"上床才算绿了,你先说说你怎么被绿了?"就摆摆手,先把他支出去,她发四,再这么呆下去,蓝卿一定会发疯的。
"...她和别的小朋友搂搂抱抱,哼,幸亏爹地给我转校了,我现在在英皇幼儿园!"
说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豆大的泪珠,徐徐掉落。
水倾城急了,心里忍不住腹诽道:既然你无情,那所有的资助就到此为止了。
当初本就不看好那黑丫头,谁知道人黑也就罢了,心眼竟这么黑,儿子待她让做母亲的自己都吃醋,都妒忌,她倒好!
"儿砸,你记住一句话,我和你爹地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再分开,我和你干爹是曾经,和欧阳简也是恩情的羁绊,你爹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完全没想到这句话竟惹了多少的麻烦。
"哦~~~爹,你出来吧,我妈刚才说你是她的心肝宝贝哦~~"小家伙两只眼睛晶亮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水倾城心里知道突突:这货不是出去了么,怎么还听墙角?
听到了好东西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把这种东西都给偷听了呢?
"知道了,加薪!"
"欧耶!"
看着两人又是击掌又是么么还不停的"眉来眼去",水倾城竟然有种被算计的赶脚。
...
本来就讨厌对方的两人,此刻确实恨不得将对方给吃了,尤其是刚才可谓是出尽了洋相。
竟让她看到了自己和别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何况还是个男人!
"莫言昕,你到底想怎样!"竟然不断的破坏他的计划!
"哼!我与她,唯悬此生不愿辜负,你最好别惹我!"莫言昕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弄死他的样子。
"做梦去!我与她有一年之约,可你神马都没有!"目前最大的情敌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小鬼的父亲蓝卿!
有头脑、太过分!
都是他斗不过的人。
"嗷嗷嗷..."他的脖子啊!
"哎,干爹你干嘛呢,打架吗?"他刚才出来可是把门都给插了呢,毕竟,作为资深派神助攻,没那么容易。
"咳!"
莫言昕下意识的松开手,一副哈巴狗的样子蹲在这个只到他大腿上的小家伙。
"干爹,我有话要说!"干爹如果能退出,这个欧阳简完全就是一个渣渣,瞬间被秒的那种。
欧阳简竟一瞬间感觉到了脖子一凉。
"我刚才把他们骗到房间里,门给插了哦,我是不是很伟大,很善解人意?"看来干爹也是超级喜欢妈咪的,但是作为儿子,他觉得爸爸这种物种只能有一个遗传谁的基因,就是谁的种!
"!!"伟大个屁!善解人意个毛!他竟然和一个小萝卜头计较了,撇下小家伙,就大步流星的离开。
欧阳简不甘心,想要挣脱。
"这点都忍不了,成什么大事!"他觉得,欧阳简只是一个大男孩,也许是身边女人太过于稀有,而倾儿的出现只是给了他别人给不了的温纯而已。
"你不懂,她不喜欢欠人情,我也知道,就算有一年之约,到头来我还是一场空,我并不觉得什么不值,只是怕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虽然这话太过于实在,可莫言昕也不得不承认,欧阳简的话,确实是实话。
"你知道吗,我们都输给了蓝卿,倾城太害怕孤单,也害怕背叛,更害怕失去,而我们都给不了,如果我不是欧阳家唯一的儿子,若你不是身兼要职,便如何有那蓝卿的事?"
对于他来说,对莫言昕的了解,深刻至极,他能帮情敌守住公司,还能让心爱之人与他每天同出同进...
...
脸红心跳加速,水倾城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而且耳朵都火红的灼烧着。
而且还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天又会被吃掉?
面对他的时候,所有的流氓痞气都妥妥的消失了。
"妈咪,喏,一百块钱!"
"...哦!"给了一百块,接过来才发现这不是那天校长说的过期的糖嘛,"嗯,今天是儿子给的,应该没过期,呼,草莓味儿,嘿嘿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