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语点点头,"我知道了。"
许潇瑞怒气横生,"你就那么平淡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我已经答应了他父亲的交易,难道我不该遵守协议,离韩柯远远的?"莫北语很平淡地说道。
"你到底有没有心?韩柯对你怎么样你看不到吗?"许潇瑞真的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
"许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回去工作了。"莫北语觉着没有任何的必要再和他谈什么了。
许潇瑞恨恨地把手砸在了方向盘上。
莫北语走下车,走进了莫氏。
许潇瑞打了一个急转弯,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韩柯在睡觉。许潇瑞站在窗口,全是无奈,至始至终想不明白莫家的大小姐会贪图那么一点的钱财。
倒不是莫北语无情,只是她觉着再痛的伤总会好的,而死去的人如何能再活过来。这点,算什么呢?
韩致远的律师还在办公室里等她。办事效率的确很高,可是拿韩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真的能够把她打发了吗?莫北语在心里一直冷笑着。
签完字,莫北语的手上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韩氏的股份,韩氏的房子。
莫北语拿着这些走进了莫北风的办公室。
"这是股份的授权书和房子的契约。"说完,递给了莫北风。
莫北风摇摇头,"这些都是你的,你自己放好。"
"哥,你帮我管着吧,我放心。"莫北语的脸上凝重。
"好吧,小语,你并不开心。"
莫北语淡笑一声,"我也以为伤了韩柯我就会开心,我也以为我拿到了韩氏的股份我就会开心,可是,当我都做到了反而觉着没有意思。"
"听说,昨天韩柯来找过你,你去看看他吧。毕竟他是无辜的。"莫北风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也不想为难她。
"我早时间会去看他的,有些事情总该说个清楚。"
莫北语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韩柯已经睡下了。
许潇瑞看见她来,倒有些惊讶。
"我们出去走走吧。"莫北语对着许潇瑞轻声说道。
医院楼下的环境很好,找了个亭子,坐下。
"韩柯这么样了?"莫北语叹了一口气问道。
"烧还没退,只能挂水。"
莫北语点点头,"麻烦你了,好好照顾他。"
许潇瑞很不解,忍不住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强迫韩柯爱上我了?还是强迫韩致远拿股份来换他儿子了?"莫北语的话有些犀利。
"你对韩柯恐怕也不是没有感情吧,不然,大可不必来医院看他。"许潇瑞尖锐地说道。
莫北语摇了摇头,"我只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点罢了。"
"莫家的小姐衣食无忧,家产万贯,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已经是严氏内定的媳妇。就凭你莫北语这三个字就不止韩氏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觉得我会认为你真的是为了那点钱而离开韩柯吗,你觉得韩柯会信吗?"许潇瑞句句都是疑问。
"那是你抬举我了。"
"我说的是事实。"许潇瑞顿了顿又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始终不认为你是为了韩氏的股份。"
莫北语淡然一笑,"没有人会嫌钱少的。"
"那就更不对了,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嫁给韩柯,那么你得到的远远要比现在拿到的多。"许潇瑞不解地问道。
莫北语点点头,"你这个提议真不错,我会认真考虑考虑的。"
许潇瑞看着这个玩世不恭的女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很听话的,韩致远让我远离他儿子,我就离韩柯远远的。你告诉我韩柯住院,无非是想让我来医院看他,我也乖乖地来医院了。"莫北语淡淡地说道,语气云淡风清,好似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
"如果,你真的不爱韩柯,请你不要再和他见面了。"许潇瑞的语气中带着哀求。
"这恐怕不是你能决定的。"莫北语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
许潇瑞看着这个精致的女人,良好的家世,绝色的容颜,高雅的素质,的确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韩柯栽在她的手里,也是应该的。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该回去了。韩柯醒了,告诉他一声,我来过了。省得他更加难受。"莫北语转身的那一刻,却被许潇瑞抓住了手臂。
"我不介意让韩柯一次痛个够。"说完,把莫北语抵到了角落,扯着一丝阴柔的笑,"我送你回去。"
莫北语并不怕许潇瑞,他不过是吓吓她而已,没有人敢动莫家的人,除非是真的不想活在这个地方了。
莫北语甩开许潇瑞的手,揉了揉手腕上的疼痛,"怎么你也想加入这个游戏?"顿了顿说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是吗?"许潇瑞点了下头,眼角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目光,"可是,我好想对你敢兴趣了。"
"如果,你是为了韩柯来对我使这种把戏,那么我告诉你,不必浪费时间。"莫北语抬头盯着许潇瑞。
"可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许潇瑞挑眉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莫北语又些气急败坏,连形象也不顾了。
许潇瑞貌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告诉我原因,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可是,我对你的诚信没有把握。"
"你大可放心。"许潇瑞坚定地说道。
"这本与你无关,这件事情也不是你所能关得了的,别问了,好吗?"莫北语看了眼许潇瑞。
"说吧。我不会告诉韩家任何人的。"许潇瑞再次逼迫。
莫北语闭了闭眼睛,说道:"韩家的一切是韩致远夺取柳家而来,他舍得给我韩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过是为了弥补他那点良心。"
许潇瑞接着问道:"这和韩柯有什么关系,你要韩氏大可拿去。"
莫北语笑笑,脸色也有些苍白,"韩致远就是用我现在这种方法得到柳家的一切,所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