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的林忠仁夫妻二人咬牙切齿,却不敢呛声,还得老实的陪着笑脸,看着官差离去。
虽然官差嘴上抱怨的厉害,倒也没有做阳奉阴违的事,在林忠仁吧诉状书送过来后,第一时间,朝着府衙而去,恭恭敬敬的吧林忠仁写好的诉状书给交到了吃完饭在厅里小憩的张知府手里。
"两家的都来了。"瞄了一眼纸张厚度,张知府问道。
"知府大人你误会了,只有一家,只来了一家。"
"啊!一家吗?哪家啊!"
"大人,还能是哪家啊!林忠仁,又是这林忠仁一家,要说这不要脸的劲,我们镇上谁能有他们家这般,这段时间我们全衙门几乎都在忙活着他们家这一件事。"
"没想到这两人还没有个停歇,真真是那极品啊!"
本来张知府还不准备马上就看的。
不过就是一个家庭纠纷,闹到他这里来了,也不过是口头警告,再则就是赔点钱,好办又不好办的案子。
结果没想到这林忠仁一家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案子来了两页纸,倒是异常好奇起来,这一家人到底能无赖道什么地方。
看看还能控诉一个什么来。
只是在随着一张纸看完,本来还一脸轻松的张知府,渐渐的也变了脸。
这一家人居然控诉这林忠福一家用了邪术。
如果按照林忠仁一家这样一番控诉,这可就不是简单的纠纷了,而是涉及夜家那条追杀令。
并且从林忠仁一家呈上来的诉状书看来,这可不仅仅只是邪术而已。
甚至是那关系到国运的事。
这林忠福一家能抢走林忠仁一家的气运,为何不能抢走国家的气运。
想到这里,张知府哪里敢坐以待毙,不免要送诉状书的官差离开敲响大鼓,这个案子必须得提前审不可。
最好能趁着晚上吧这公文给上金那边送过去。
这可是大事啊!不管是这邪术,还是这国运,这可都不是他能处理的了的事情。
未免那个不淡定,不免不停的喊道人,要人去请人,早点开审。
随着衙门击鼓的声音再次响起。
直要正准备休息等着申时一刻看庭审的崔淼都睡不着了,不免忙起床朝着前厅走去。
就看着这个府衙到处都是急匆匆跑来跑去的人,一看就是出了大事。
"舅母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我也是刚从房里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我们去大厅问一下就知道了,走吧!"
"夫君,这是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又击起鼓来,还有这府衙里更是进进出出的多了这么多人,是出什么大事了吗?"张夫人问道张知府。
"恩,出了不怎么好的事,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等案子结束了我就吧今日审讯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给上金递交过去就好。"
"还要递交道上金吗?这得是出了何等大事啊!"张夫人担心道。
"不是说了朝堂上的事不多问吗?"
"有些事知道了太多,对你不好,不过是图添烦恼而已,这外面有我,你只要顾好家里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