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他的实力?这点让龙玉清也是很惊讶,甚至是震惊,"爱妃,你在说什么?本王哪有你说得那样,隐藏了什么实力?"
"何必再遮遮掩掩,我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断。"纳兰梳云一笑道,"因为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一尘不变,于我来说,我向来是朝着强大的方向前进。"
"强大?"龙玉清揶揄,"是吗?似乎爱妃你已经被我控制了,现在只是弱女子而已。"
这倒也是,之前都被弄晕了。可那也只是之前,现在嘛...纳兰梳云哼了声,因为她的实力已经恢复了,现在天下尽可去得,她有着强烈的自信,这世上能拦住她的人,几乎是少之又少,除非是在几大高手同时将她围困住,并死命拼杀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危险。
比如龙玉清自己,还有之前见过的扶桑公子,还有冥夜公子那样的高手。
冷冽的眸扫视,气势陡然释放而出,纳兰梳云如同君王一般:"龙玉清就算你隐藏了实力,你本身比常人想象中的强大,可是你相不相信我现在有五成几率取你的性命。"
一次两次的说他隐藏了实力,自然是心中认定了,龙玉清隐隐明白即便再怎么不松口不承认,也无法改变纳兰梳云的想法了。可是想取他的性命,实话说,他觉得很可笑,因为他的骨子里很狂傲,并且,与纳兰梳云一样的是,他对自己也很有信心。
这种信息,比纳兰梳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龙玉清,命运必须掌控在自己手中,谁想取他性命,这在他眼中除了是一个笑话之外,简直也是愚昧至极,可偏偏这个人是他有点在意的女子。
嗯,只是有点在意而已,在龙玉清心中,有个最在意的女人,那人便是他的生母。在他想来,一生之中,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与他生母相提并论,而纳兰梳云不过是他感兴趣的女人罢了,两者无可比拟。
"想杀我!"龙玉清忽然怒极反笑,讥嘲道,"本王刚给了你一个天大的好处,你竟然不知感恩,想屠刀相向。"
好处!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纳兰梳云心中便十分无奈,这个变态呀,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怎么想的。
当然,她又岂会退缩,"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本王就是给了你一个永远无法从别人那里获得的好处,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将无法改变。"龙玉清并无退让之意,争锋相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的确是挣脱了我的控制,但这又如何,若是认为以此能够挑战本王,那还是省省心吧,别自找没趣了。"言下之意,你又打不过我,所以,还是别废话了。
"那小女子倒是想试一下,三皇子到低有什么好手段。"纳兰梳云再也不愿浪费口舌,目光正好落在了桌上的短剑上,那是当初"樊骥"送给她的短剑,是一把好剑,此时,刚用上。
说话间,纳兰梳云手只是轻轻一挥,短剑便握在了手中,紧接着,一抹白光闪过,与之前她没有恢复所有实力的时候不同,这道白光好似闪电一般,换作寻常人根本就难以捕捉,就是龙玉清看了,也是心中一惊,同时,他更是恼怒万分,因为这把剑正朝着他的要害而来,若是站着不动,恐怕瞬间被刺破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个念头,如电光火石在脑海中一掠而过,龙玉清的身体却率先作出了反应,他微微一侧身,而后脚掌一踏,便躲过了一击,并短暂的拉开了距离。
"爱妃你疯了,竟然真的下狠手!"
咻咻咻...
在一般人眼中,龙玉清的身影已经模糊了,一道道幻影在快速变换移动着。而逼迫他这么做的,自然是纳兰梳云了。
不断的进攻,每剑都是向着要害而去,纳兰梳云一点留情也没有,手中的短剑挥舞着,一次次的改变轨迹,划出美丽的轨迹。
这是一种杀人的轨迹,竟让龙玉清有种非常完美的感觉,就仿佛是一种艺术而已,而纳兰梳云是艺术的缔造者,既然是艺术,想必没有停下的可能了。
不会停下!
岂不是说要保持攻击,一直以杀人为目的了,龙玉清渐渐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开始认真起来,他可不想,一个大意便丢掉了性命,谁知道眼前这个疯女人受到了什么刺激,这是真的杀死他,且是毫不犹豫。
这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而女人,更是千奇百怪,实在是难以掌控,龙玉清对纳兰梳云似乎又有了新的认知。
"爱妃快停下,我承认你很强大,这样总行了吧。"龙玉清念头百转,边躲闪边说"快停下,你真的愿意刺死本王吗?你怎么那么狠心..."
不过无论他怎么说,纳兰梳云不予理睬,仍旧继续保持着进攻。其实她自然是并不想真的杀死龙玉清了,毕竟需要他的帮助,日后要回到西凉国,去洗清纳兰家族的血海深仇。
而现在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龙玉清的底线罢了,看看他到底有多强,现在一试,果然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当然,与此同时,她也在适应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出手,借此来磨练一下顶级的杀手之术。
之前,说有五成几率杀死龙玉清也不是威胁之言,因为她还并未使出全力,要知道,杀手之术最终的杀人之道,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容易的,至少,这具新身体,目前还无法施展而出。
若是再假以时日,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是她明白也深知,现在是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的。
哗。
又是一道剑光,比之一开始来得刁钻,龙玉清一时分神,腰间的衣服出现了一刀口子,那寒冽的刀锋,隐隐让皮肤变得生疼。
他登时怒意涌起,竟忽略了一件事情,大吼道,"太过份了死女人,别以为本王好欺负,我跟你拼了!"
说着,退到一边,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微微打开,双手有规则的挥舞起来,那作势似乎是在酝酿着某种秘技。
然而就在下一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