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之前,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才是关键!来吧..."双臂环抱而来,龙玉清将武功运转到了极致,对于现在没有任何武力的纳兰梳云而言,那动作俨然是一道幻影。
下一刻。
没有任何阻力的,龙玉清轻轻松松的便将纳兰梳云拉入了怀中,"做我的娘子,我的爱人...直到永远,答应我。"
奇异的香气侵入心脾,呼吸着龙玉清身上那特别的香气,感受到他话语的不同寻常,这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这一刻,纳兰梳云冷酷的内心好似悄然间悸动了一下,不过转而便被些许怒气取代。
"松开你的脏手,别以为名义上做了你的夫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纳兰梳云怒声道。
与此同时,她尝试着挣脱了下,却纹丝不动,显然这是龙玉清故意为之,再如何反抗也是徒劳无功。
"放手,本皇子如何舍得呢。"龙玉清调笑了一句,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是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纳兰梳云,更拉近了距离,双方完全是贴合在了一起,严丝合缝。
他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竟透漏出一股疯狂之意。
力度越来越大...伴随着,龙玉清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
"你疯了!"纳兰梳云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勉强吼了一声后,就再也没办法的开口了,这时,她只觉得身体四周不断有压力传来,遑论说话了,恐怕照此情况,若是维持下去,不出片刻,她就要被勒死了。
眩晕的感觉遏制不住了,纳兰梳云的脑海渐渐迷糊了,疯了,疯了...这龙玉清绝对是疯了,看着架势,居然是真的想勒死她呢,否则她又怎会缺氧而导致临近死亡!
不过就在这时。
忽然间,四周压迫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了,同时,一阵轻松蓦然席卷覆盖了之前的不适。
在这关键时刻。
龙玉清松开了双臂...
而纳兰梳云终于可以呼吸了。
猛吸了几口气后,她兀自拍了拍,一切不适便消失了,记得有多少年了,这种死亡的感觉没有出现过了,以前的她可是杀手之王,虽然面对一次次危险任务,但对于向来冷静而自信的她来说,从未有过多少负面情绪。
偏偏不久前,她体验了一回,这可是拜龙玉清所赐。
"呼。"纳兰梳云恢复的很快,她吐出一口浊气,而后凤目含煞,望向龙玉清,"三皇子,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你是心智不全之人,你是得病了,这种病很奇怪,很容易间歇性的发作,从而做出许多事与愿违之事。小女子可以原谅你刚才的行为,况且我曾经也学过医术,不妨改日我给你看看如何?"
深知。
若是将银面阎罗逼迫的太紧了,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故而纳兰梳云只能退一步的如此去说了。
"我生病了?"龙玉清歪了歪脑袋,银色的面具顿时光芒忽闪,"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生病了,我得了一种'不洞房就会发疯的病';,不知娘子可有良方医治?"
听罢。
纳兰梳云嘴角抽动了下,真是没想到,这样的话也能想出来,要不是知道龙玉清是这个世界的人,恐怕她会认为他也是穿越而来。
得了一种...不!洞!房!就!会!发!疯!的!病!
此话,出自她那个世界的一部很优秀的动漫,里面有一人物的口头禅便是如此。
总之,只要不如意了,那就是生病了。
"娘子考虑的怎么样了?"见纳兰梳云半晌不说话,龙玉清忍不住追问道。
"你要发疯,一边去发去,别在这里。"纳兰梳云退后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未免太危险了,银面阎罗真是太邪魅了,无法用常理去揣测。
"去别处!"龙玉清嘿嘿一笑,"在我的王府中,哪里我去不得,再者,这是我的房间,不待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纳兰梳云摸了摸额头,无奈的道,"那你想怎么样?你也别作来作去了,我多少了解你一点了,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面整天在想些什么?不过毕竟你是一个大男人,别这样扭扭捏捏的行吗,但凡做事情,最好是痛快点,别拖泥带水。"
"想洞房!"纳兰梳云摇了摇头,"别痴心妄想了,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三皇子你并非是喜欢用强的人,不然你也不会等到现在了,更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了。"
"呵呵。"龙玉清笑了笑道,"你这是在给我戴高帽子吗,不会用强?你怎么知道...我可没有这般的高尚,另外,你一个女人,缘何有这种强烈的自信,你以为能够看透我,可事实真得是这样吗?也许过了今晚,你能再明白一点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
什么意思?
不待纳兰梳云多想,眼角余光中,龙玉清已经到了近前,一只手一挥间,只见一道半透明的气体登时打入了她的体内。
紧接着。
纳兰梳云意识一阵模糊,彻底陷入了沉睡。
呼。
龙玉清手掌一探,抓住了倒下的纳兰梳云,而后搂入怀中。
低首而望,看着她...他"嘿嘿"一笑,说不出的邪气,下一刻,龙玉清手指连弹,房中的红烛随之一一的熄灭了。
黑暗中,龙玉清抱着纳兰梳云一闪身,直奔床榻而去。
"呵,我的爱妃。"望着近在咫尺的纳兰梳云,龙玉清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晰,但大概轮廓却是能感知到的,他嘴里念叨了一句,而后一声轻笑,双臂缓慢伸出,随之将纳兰梳云放在了床榻之上。
此刻纳兰梳云陷入了昏迷当中,静静平躺着,胸间微微起伏,已是十三岁的身子竟也勾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加上黑暗灯光的折射,朦胧而神秘,俨然似乎是一副美人安睡图。
这一瞬间,龙玉清的目光注视而来,仿佛定格了片刻,然而他脸上的银色面具依旧,却丝毫猜不透其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忽然。
静立不动的龙玉清喃喃自语,其言语似是在权衡着某种东西,"我的爱妃有些不足,这点我早就发现了,看来必须得出手一下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能行?不过本皇子又有何惧,纵然失败了,也断然不会让爱妃有半点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