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慢慢坐起,眼泪,饶过高凸的颧骨,低落在胸前盖着的被子。
掀开被子,她起身下地,双腿酸软的差点让她跪倒在地,缓了好一会劲才好些,脚步蹒跚的裹着自己已经被撕烂的衣服走出了这个充满那个男人的气息的房间,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这一次,她比上一次更加的狼狈,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的感觉。
将头埋进装满了水的浴缸,她用了许多的沐浴露,想搓掉身上墨祈焱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么深刻的印着,无论她怎么搓洗,青青紫紫的斑驳在身上却还是不能褪去,只是把那本该娇嫩白皙的肌肤搓的通红,搓的出血。
眼泪顺着那热腾的水慢慢的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眼泪。
背后因为这次的剧烈拉扯,隐隐开始,从那结痂的伤口流出了血,她却没有再管,等着那血流着,她知道那点血流了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能让她清楚的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
"砰!"毒艳殿的天字一号的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
殿里的侍者面面相觑,看着进去的墨总裁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没有人敢进去问他需要些什么,只是眼神交接着,最后所有人一致决定不要去打扰墨总裁,他要什么自己叫。
墨祈焱进了包厢,里面黑黑的,他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小小蓝色的LED灯在发出幽蓝的光。
天字一号的包厢就是为他们这样的人而准备的,所以里面关于酒的种类很多,摆在一个酒柜上,各色各样的酒都有,殿的主人就是为这些有钱人而准备的。
墨祈焱上前拿过一瓶看不出字样的酒,开了酒瓶就往醉里灌,灌的太急,只是急促的咳嗽着。
"咳咳..."
脸因为突然的急咳涨的通红,墨祈焱恼怒的甩手将手中的酒往墙上摔去。
"啪!"
酒瓶裂开,酒水肆洒,几滴从墙壁慢慢的流了下来,浸湿了一边的墙角。
白烈和几个好兄弟知道消息一起赶到的时候,天子一号的包厢里,地下已经是酒瓶、碎片、酒水满地,墨祈焱颓废的窝坐在一张沙发上,还在静静的喝着酒,低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所有人不知道大哥到底喝了多少酒,但从第上的景象来看,大哥心情一定是很不好,很不好。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雅薇上前,抢过墨祈焱手里的酒。
墨祈焱眯着眼睛,看着一众的五个人,身子慢慢的直坐起来,已经没有了刚才颓废的样子。
"谁让你们来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淡漠,一如往常的有威慑力,似乎让人和刚才在酗酒发脾气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不管他如何的气愤,如何的低迷,如何的想发泄,一旦在他们的面前,在外人的面前,他还是那个如帝王一般的墨祈焱,没有什么能击败他的。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墨祈焱一阵懊恼。
刚才自己一定又是气疯了,竟然出来发疯,这不是他墨祈焱想要的解决方法。
想到整件事因为雷炫而造成的,他想,此刻雷炫看见他这个样子已经在得意。
眼睛微微一眯,露出血光,他,不该如此,不然,岂不是让雷炫得逞了。
五个人站成一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
"谁告诉你们我在这的?"墨祈焱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颓废,早已恢复了原来该有的模样。
"大哥,是..."
"是我。"门口突然开启,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身高有一米七左右,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公分的紫色高跟鞋,一身皮质紫色衣裙到膝盖以上,露出修长的大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妖艳婀娜。
女人十指黑色的指甲油尽显迷魅,一双大眼睛,化着浓重的烟熏妆,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用一支看似古典的簪子别稳,额前露出几缕秀发,头偶尔甩甩,秀发随着而动。
"韩涵?"墨祈焱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有一丝的惊讶,"你怎么会来K市?"
女人甩着头,得意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移开烟,鼻腔处缓缓的喷出烟雾,烟雾袅袅升起,才缓缓道:"上阵子不是听说墨老大你为一个女人在我这里大打出手,我正好奇着,所以放弃了不少美妙的度假,专专来看看墨老大你的女人长成什么样,竟然让你一怒之下为红颜如此拼命,可是..."女人顿了顿,又吸了一口,一边吐烟一边说着,"没想到,我刚一回来,就看见墨老大你一脸沮丧的跑来我这里借酒消愁。"
墨祈焱听完她的话抿嘴不开口,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韩涵要是来了K市一定喜欢看别人的笑话的,刚才他就这样走进来,要是被韩涵看见,一定会大肆宣传,甚至会变版本。
"墨老大,你这是怎么了,那么忧愁的?"韩涵上前,随手将包厢内最明亮的灯开启,嘴角噙着笑,可以清楚的看见墨祈焱脸上的所有表情。
当然,墨祈焱此刻的脸上已经不再有刚才进门的样子了,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只是除了那双眼睛还有有多多少少的失落难以掩藏。
"韩涵,你先出去吧,我们兄弟几个叙旧,没你的事了。"李梓晓看着自家大哥的脸色不大好,不想让大哥不好的一面被人看见韩涵看见李梓晓,眼睛发亮起来,难免要调戏一番,丢开吸了一半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高跟鞋的跟尖踩灭,笑的很是风骚。
"骁,奴家想死你了。"韩涵就像树袋熊一般,整个人攀附在李梓晓的身上。
她那声音简直酥入了骨头,只是听的李梓晓打冷战,心里直喊受不了。
"韩涵,放开。"
李梓晓的声音韩涵只当听不见,使劲的在他的脖子上嗅啊嗅,想嗅出点什么?
"嗯,最近似乎上的女人比较少了,身上那些女人味也淡了,是不是在留着身子想和我近距离肉搏啊?"
刺拉拉光秃秃的调戏,周围的人只有低下头算蚂蚁,嘴里偶尔有几声嗤笑,而且笑的不是一般的大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