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也是诧异我的作为。
我也诧异,这辈子也没想过我会有这般胆大妄为之时。
我伏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跳,"我想这...大约还是你想要的。"
如果他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或许还会被惊吓住一把推开,而他显然不是初尝禁果之人,我们二人都不是,用他的话来说,是亲密关系。
小三曾经说我矫情,睡过一次和睡过两次、三次有什么区别。极力鼓动我用身体诱惑他。
可是在我眼里,胭脂加半两软料便够,若是加了二两、三两还能是胭脂色么? 调配出来的怕只能是朱色、赫色了。
这个道理小三不会懂,因为他是男人,不懂胭脂色。我懂,所以我竭力恪守。而他不碰我不是懂,而是心思在更大的版图上。
好在小三月余数千遍的念叨的道理,今夜我方算开窍懂了。
周遭只差从青楼里请来个会些淫词小调的女倌,在门口唱歌三天两夜,助兴。他在这个时候,显然是个煞风景的人,他将肩头的衣衫披在我肩上,然后别扭的推开我,往里间走去,举步间带倒些许小物。
我追随着他的身影走过去,从背后牢牢的抱住他,"如果这都不是你想要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九娘话说女人呢,示弱更能得到想要的,如今我想要他的允诺,现在势必要示弱了。不知我现在才体会到算不算晚。
他转过身,推开我,"阿雪别胡闹。"
语气里总是有些宠溺。
我松开抱住他的手,"好,我不闹,"后退两步,索性钻进还留着他余温的暖被窝里,"公子,小雪冷,可以过来抱抱吗?"
黑暗中有一声微弱的叹息,举着步子,走过来,掀起被角,钻了进来。
他的身体刚落定,我便蜷在他怀里,空荡荡的大殿没了烛火的映衬并未觉得少了什么。
黑暗中,我二人一问一答着。
"公子那年你也是这样抱我的么?"
"嗯。"
"公子,再过几个月梅园就该开花了..."
"嗯。"
"公子,你喜欢我么?"
"嗯。"
"公子,你要我么?"
"嗯,嗯?"
我学着他对我的摸样,在他耳廓哈气道:"你想要我么?"
"...胡闹。"
他将我推了下来,我索性欺负他病重体弱,骑在他身上,松开他的亵衣带子,俯身咬在他唇上说道:"你想要我,对么?"
"..."
"只要你放了,他们,我就是你。"我不懂什么叫诱惑,只是觉得到了这方间,这黑暗很好的弥补了我对他的讨厌,那些莫名的情绪自然而然便上来了。
他翻身将我压住,"...不可能。"
"那你就把血给了我。"我在他嬉笑着说道。
"...不行。"
我提气胸膛,有意无意的触碰他胸前裸露的肌肤,在他耳畔吹气道:"...两个里选一个你就可以得到我。"
想来此间我定然是赛过那青楼头牌了,她们为钱,我为命,比起她们来,我更需卖力点。(未完待续)